越来越深,越来越急。
身体终于禁不住。
噼里啪啦,从最深处,达到燃点。
一瞬间,树火燎原,岩浆喷涌。
包围吞没他,不如一同赴死。
夏绯一声尖吟,身体痉挛绞紧,手脚都不是自己的,酥麻成无知觉。
或是太多知觉,承受不住,灭顶一般。
周时的眼睛也被欲火燃尽,难得的混沌迷乱。
闷哼一声,动作终于缓下来。
火短暂地熄灭了。
山岩灰薄薄一层覆在身上,又像扑岸的潮水,安稳地包裹住她。
是她后背的掌心,在一下下抚触着,另一只手揽着她腰,令人安心的姿态。
咚咚跳了许久的心跳声静了下来,她瘫软在周时身上,闭着眼几乎要睡过去。
良久,他叫她一声:夏夏?
像飘在光年之外,微弱但倔强地拉回她的意识。
她懒懒地应了声,抱着他又蹭了蹭。
周时像是极受用她只有这时候才能见着的依赖黏人,静静拥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墙角的夜灯静了下来,冷却凝固,模模糊糊,很漂亮。
夜风终于吹了进来。
今夜良宵。
不如睡去。
直到——
埋在深处的,又跳了跳。
夏绯蹙眉,眼睛都没睁:你怎么——
话说了一半,便没力气,只鼻腔里一声轻哼,是不愿意。
贪吃后就开始耍无赖。
周时只是笑,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空缺的那一瞬,她下意识叫了声。
许多堵住的,一股脑流了出来。
还好没开灯,看不见她扁着嘴通红的脸。
刚刚舒服了么?
他竟然还敢问。
夏绯扭脸过去,靠住在沙发背上,背着身子不看他。
周时亲了亲她肩膀,又撩开她头发吻她后颈,含含糊糊的:我很喜欢。
想起他肩上留下的印子。
愧疚心起,她转回头要道歉或是嘴硬,说什么两叁天就消下去了,话到嘴边却顿住。
周时正撕开个新的包装袋,重新戴上去。
夏绯瞪大眼,张牙舞爪要逃,被他长臂一伸地扣住。
沉着嗓子,像恳求,更像蛊惑:再一次,嗯?我快一点——
不消她说什么,他已经扣住她腰臀,重新插进来。
啊——你、你——
上来便用了全力,周时一声舒爽的闷哼,她更被撞得说不出话。
身体却湿浸浸地放任他进出,快感酥酥麻麻地又爬了上来。
刚刚、使不上力、还不够——
周时揽住她肩,不容她挣脱地将她放平压进沙发里,声音像是咬着牙根。
夏绯揪住沙发皮,梗着脖子要骂他。
周时你疯——
声音被堵住,是他掌住她后脑让她转头,急迫地吻上来。
再一会、一会就好——
他仍恳求着,动作却大开大合,肉体拍打声不停,她几乎感到痛,又像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
那点抗拒声音便全成了难耐的呻吟。
只是仍逞强,作势要咬他,在他躲开时又翻涌身子,不叫他顺心。
可他偏偏喜欢她抗拒,像是也从驯服中得了乐趣,将她抱得更紧,又弯折她膝盖让她跪伏,按住她腰逼她更挺地翘起臀,手指来回拨弄着阴蒂。
快感四面八方而来,不得不臣服,身子也瘫软下去,只是随他动作一声声喘。
阴蒂上的手指却离开了,在花缝上来回划了几道,然后随着动作同硬挺一齐插进花穴里搅了搅。
啊——
夏绯叫出声。
太满了,太涨了,汁水明明已经被榨干,却仍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随泪水一起。
出、出去——
她已经带了哭腔。
周时顺从地将手指抽了出去,她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膝盖被他双腿夹住不能动弹,只好双手并用地慌忙向前爬。
啪。
屁股上落了一巴掌,在她吃痛停下逃跑时,浸湿的手指按住了她后穴的褶皱。
别——
她仓皇地转头看他,却已经是来不及,指腹插了进去。
呃、啊——你、混蛋——
周时不住地吻着她后颈和脸侧:夏夏、夏夏——
他迭声叫她,像求她原谅,动作却已不能控制。
周时是真的疯了。
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怕么?
她不知道。
对上的那双眼睛太复杂,纠结、迷困、还有深深的挫败,叫她看不清。
周时又撞上来,手指也开始抽插。
仍是伏在她肩上,颤着声音:对不起——
随眼泪一起,密密麻麻涌出身体的,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或许是欲望深处,那点不可言说。
终究软下心肠。
夏绯别扭地转回身子,勾住周时脖子,一下下吻着他下巴,喘息全送给他。
周时——
他怔了瞬,像是终于被她叫醒,动作停顿。
夏绯闭了闭眼,又咬住唇,放纵似地向后送了送,在他触及深处时,继续攀着脖子吻他。
快、快一点——
周时定定看她一秒,似乎确定了什么,终于重新撞上来。
彼此都是一声快慰的长叹,像有了最合拍的默契,两双眼睛在沉溺中迷离。
火势越来越大,呜咽声混在一起,是森林中小兽在逃亡中被灼伤,抱作一团互相舔舐伤口。
而她在想,她怎么会和他遇上?
但还好,她和他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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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part写癫了,可能是被工作折磨的
现在东八区凌晨叁点,闹钟四点四十五...
夏:原来我是M?
V:不知道,等我闲下来清醒的时候再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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