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登上了那个皇位的话,确实不会。”
虞娘惊诧:“什么意思,元修没有登基吗?”
卢郅冷笑出声,“他的父亲,更想让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登基,可惜那个儿子被你师姐重伤,危在旦夕,孟元修只能暂时代替他处理朝堂上的事。”
“什么,等等,你说的不会是……”虞娘心里翻江倒海,据她所知,被师姐重伤的只有一个人——
“……你是说,徐桑结,跟孟元修,是……”
卢郅点头,“同父异母的兄弟,怀王跟徐桑结的母亲有一段露水情缘,被现在的怀王妃知晓后将徐桑结遗弃,后面怀王又纳了孟元修的母亲为侧妃,怀王妃后来对孟元修下手,再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卢郅说的简单,虞娘却被这一大堆信息迷了脑袋。
“等等,郎君,我糊涂了,那徐桑结实是什么时候知晓自己身世的,他跟孟元修又是什么时候相认的,还有,师姐知道这一切吗?”
虞娘越想越气,卢郅显然早就知道这些事了,居然一直瞒着她。“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你太过分了。”虞娘瞪了卢郅一眼,气氛背过身,决定今晚不让他上床了,今晚给她睡地上吧!
“当年孟元修去到春居山,并不是偶然。你师姐,应该是知道了一些,才会对徐桑结下手的吧。”
“……”虞娘彻底无言以对,当年师门巨变还有这么多隐情。虞娘扯着卢郅就往马车里钻,“郎君你太过分了,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事还瞒着我的……”
马车里传出一阵鼓捣声,车夫马鞭一挥,车轱辘吱呀转了起来,悠悠向前。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出,“你别给我动手动脚的,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一五一十全部交代清楚……唔……你不要……”
虞娘怒气满满地声音清晰传出,可没过多久,就被唇齿交缠的声音替代,期间时不时还传出几声男人的闷哼。
马夫聪明地捂住耳朵,屏蔽自家将军的狼狈时刻,终于要回北塞了,这盛京的春景,怕是再也看不到喽!
一朵乌云飘荡到上方,随后淅淅沥沥的小雨就下了起来……
这是盛京的最后一场春雨,路边的山花得了雨露滋润,开得愈发烂漫,山路蜿蜒,不知是谁,唱起了歌谣。
而远在天际的皇宫,彻底笼罩在一层黑暗之下。一轮红月高挂檐顶,不知是在监视着,属于谁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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