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寒梓瑜,他一把拔出胸口的短刀,舔了舔上面的血渍:“下禁咒也无用是吗,你不还是被/操纵着与本尊完了婚,本尊已将妻位给你,你还奢求什么?”
话落,北逸释放出抽灵灯,灵力辉映,咒语施加,寒梓瑜通身的灵力被抽了个干净,如同一个废人瘫倒在床榻上。
“在此候着本尊,夜间由你侍寝。”
寒梓瑜扶着墙忍着剧痛,踉踉跄跄走到梳妆台,剪刀抵着脸颊,他划了一道,血顺着脸颊流入胸口,玉石珠钗掉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
深夜,北逸回到白水宫,他褪下喜服躺在床榻上,床上的人传来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北逸翻过他的身,看到那一脸的血,吓得想触摸他的手愣在半空。
“来人,来人,给本尊叫李林甫。”
李林甫半夜奔跑而来,提着医药箱急急慌慌地跪在寒梓瑜床前:“尊主。”
“他怎么样了?”
“寒仙尊灵力亏空,内元损毁,已昏厥多时,尚无生命之危,恐,恐今后无法再施展灵力使用神器。”李林甫心中惊叹,寒仙尊从前乃所有修仙门派最清朗的人物,也是最正义最不可诋毁的人物,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怎能不令人唏嘘。
“他脸上的伤。”风从窗子吹了进来,北逸轻轻拉了拉被子盖住寒梓瑜的肩膀。
“属下已处理过伤口了,可伤得太深会留疤。”
“嗯,下去吧。”
待李林甫离开后,北逸扯住床榻之人的手,为他输送灵力,将其唤醒。
寒梓瑜醒来面无表情,像个木头,眼神空洞至极,只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北逸暴怒,他提着合卺酒,扯起寒梓瑜,将合卺酒塞到寒梓瑜手中:“喂给本尊。”
寒梓瑜这才抬眸看了一眼他:“何苦如此?闹够了吗?”
北逸笑着:“你问本尊何苦如此?你说啊,你说本尊何苦如此!”
寒梓瑜冷笑一声:“杀了我。”
北逸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手中的合卺酒喂他喝下。
寒梓瑜不肯张嘴,北逸施法以魔气逼着寒梓瑜饮下那杯酒:“杀你?太便宜你了。本尊失去心爱之人的苦楚,你来偿还!!”
寒梓瑜呛了一口酒,他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眼角一滴泪滚落。
北逸一把攥着寒梓瑜的手,借着他的手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酒一口饮下。
寒梓瑜撇开头不愿看他一眼,他眸中满是苦痛与悔恨。
北逸一把将人拉进怀中,扣住寒梓瑜的脖子,凶狠地吻着他的唇,似乎想要将满心的恨意全部发泄在寒梓瑜身上。
床榻上,北逸发了疯地折磨着寒梓瑜。
突然间,寒梓瑜一口血涌了出来,他浑身颤抖着嘴里的血流个不停,那血顺着他的肌肤流下,染红床褥。
北逸不敢相信:“为了破开这禁咒,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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