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庚戎。
虽然他也喜欢说割血割血,但割不痛吗?
玉兰芝站起来说,“我带了。”
“……”李庚戎。
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你是不是有什么预谋!
李庚戎内心无声的呐喊。
玉兰芝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都会随身携带一个,以防万一。”
“……”李庚戎。
为什么要再强调一遍?
以防什么万一?
裴庄周尴尬的接过那抽血的工具,然后打哈哈缓和氛围,“那什么,我们,我们开始吧?”
李庚戎木木的问,“酒精消毒呢?”
“……”裴庄周无语,他起这么晚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些,“口水行吗?”
“我有我有,”玉兰芝再次插话,“我带了酒精棉。”
说着玉兰芝递过来一小块包装好的酒精棉来。
李庚戎,“……”
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玉兰芝有点兴奋。
裴庄周咳了咳,掩示自已的准备不充分,“我不是不会啊,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讲究。”
“……”李庚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会扎针吗?”
裴庄周嘿嘿笑了两声,“放心吧,我会。”
事实证明,裴庄周还真的会,至少没让李庚戎多挨几针。
李庚戎伸着胳膊也不敢多看,血液流走的感觉并不好受,要是多看两眼人指不定就昏倒了。
尤其是坐在他对面的玉兰芝还在咽口水,那感觉简直就是不可形容的恶寒。
血袋是四百毫升的规格,裴庄周只抽了一半就拔了。
“你在这边喝完吧。”裴庄周给李庚戎用纸巾止了血,接着就把血袋给玉兰芝。
李庚戎收回胳膊,有气无力的说,“今天晚上我要吃肉。”
“好好,”玉兰芝连忙点头,“那我进卫生间去喝。”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要是在这里喝,李庚戎不隔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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