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新咽着口水,看了江离好几眼,说:“先说明,我也是听说的哈,你不能生……”
曾北打断:“废话少说。”
向执新狠狠瞪他一眼,继续说:“就是那个转校生容卷,他在画室给校花画画,举止亲昵,好多人都看到他们在教室接吻了!”
接吻?
江离冷着脸不说话,忽然开始思索:只是小时候认识,也能发展到这么亲密的举止?
他又开始想容卷那双清冷的眸子,还有那红润的薄唇,亲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江离还没有意识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谁传出的?”
“不知道。“向执新苦恼说,“画室那边好多人亲眼看到的。”
江离冷哼:“最好别让我逮到。”
他回到教室看到旁边空荡荡的位置,等到晚自习铃声响起时,容卷才走进坐回位置。
容卷从进教室起就发现江离一言不发盯着自己。
他坐下拿出作业,还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侧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江离的视线点已经从他脸上聚焦在少年色泽浅淡水润的嘴唇上,试图找到一丁点其他嫣红的证据。
他说:“你跟沈曦真亲了?”
容卷给他一个有病的眼神,转头握着笔杆写作业。
不回答就是默认,江离握笔的手突然攥紧。
手里的漫画顿时索然无味,江离煎熬到快下课时,在沉默中爆发了:“容卷,你不是说不随便给人画画吗?”
刚好拿出画板的容卷摸不着头脑,愣住。
江离没有等他回答,冷着脸直接站起身走出门。
落寞的背影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
画画?这又跟画画有什么关系?
容卷满脸疑惑。
从那个时候开始,江离不再主动帮自己吃早餐了,两人甚至连眼神交接都没有,下午的休息时间,容卷也没有时间去画室,吃完饭就回教室赶稿。
一连三天都沉浸在赶稿和写作业的世界中。
还没有到周五的时间,容卷收到容东堂的消息,对方要出差一个月,司机老婆要生了,刚好也要请一段时间的假期,容卷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住校住的太早了。
他不想去挤公交车和地铁,打算买辆自行车作为代步工具。
说起来,他学自行车是在小学二年级,还是沈曦陪他学的。
所以到了周六放假这天,他耍了几张做完的各科试卷让绪舒检查批改,错的地方只讲一次容卷就举一反三,反应速度极快,两人都没有花太多的时间补完一天的任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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