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可是京都府中制作夹带第一人。”
……
魏文石听到了学生的讨论声,他勾了勾唇角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谢衿,而后才走到李夫子面前行了礼,“见过夫子。”
谢桥见状忍不住道:“魏老板,如今到了这里,你可以把谢衿如何找你买夹带的事情说出来了。”
“什么夹带?”魏文石看了一眼谢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谢桥懵了,他昨日明明和魏文石说好,今日到了课室就把谢衿买夹带的事情说出来,他怎么能出尔反尔。
“魏老板,我想您可能忘了,二日前,谢衿去您的书坊说要买夹带,您便做给了他,而前日智简书院月试,谢衿不慎把夹带掉在了地上,那夹带就是出自您之手。”谢桥稳了稳心神道。
魏文石淡笑着听完谢桥的话,而后朝李夫子又拜了一下,“明知,你知道我已金盆洗手多年,不再干这一行事,谢公子所说夹带一事,我昨日已在书坊查明,是我手下之人所为,至于他卖给了谁,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
明知是李夫子的名字,他与魏文石曾是同窗好友,如今李夫子听了魏文石这话,自然答应下来。
而一旁的谢桥心中没来由的一慌,他只让人与魏文石交代过,却没让人和他的手下人通过气。
可此刻若是阻止,必然会遭到别人的怀疑,他只好站在原地不说话,也许魏文石不想担了制作夹带之名,把此事交代给了手下人。
这样想着,谢桥不由定下心来。
很快,魏文石说的手下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人刚一进来,魏文石就让他说清楚是谁找他买的夹带。
谢桥自那人进来就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他,此刻见那人的目光一直在谢衿身上停留,心中不由暗笑,马上谢衿就要一辈子背负作弊的污名,想一想都觉得舒爽。
“三日前,有一位姓谢的公子找到我们魏老板,说要让魏老板为他制作次日考试要用的夹带,魏老板一听这事果断拒绝了,可我却不想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就找到那位谢公子,说我可以制作夹带,那位谢公子给了我五十两银子,当日晚上我便把夹带给了他。”
那人话音刚落,谢桥便道:“李夫子,当真是谢衿去找他做的夹带,如此,是不是得按照院规处置谢衿?”
谢桥只听到那人提到谢公子,却没注意到那人话中的不对劲。
那夹带分明是从魏文石手中买得,怎么会变成是从他手中买得。
“不知先生说得是哪位谢公子?”
此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课室后方传来,谢桥下意识地看过去,是从始至终未曾说话的叶嘉言。
谢桥闻言刚要说那肯定是谢衿,却没想到方才那人就截住了他的话头,“那位谢公子便是他。”
那人手指着的赫然是谢桥的方向。
“你说什么?”谢桥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人,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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