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够还赌债,还能盈利?
于寒乐的像下午发了财的服装店老板:“那你之前怎么不给卖?这样我的赌债不就能还上了?也不至于出逃外星,半死不活的被救回来。”
虫虫在那理不直气不壮的嗡嗡:“之前……之前奴……没有……”
看他说不出来,于寒直接替他接上答案:“之前的你不听话,不愿意被活取,卖不上价,是吗?”
“……是。”
“现在怎么又让了?”
“因为……”安德烈又迟钝,然后悄悄看了雄虫一眼。
于寒心里笑:怎么,又等我接呢?这句可不接,就等你自己说。
又是诡异的寂静,这只给出足够时间就能有答案的虫最终轻声回答:“因为您对奴好。”
“呵呵呵。”纳维尔估计死也没想到,把他教育来教育去,折腾没了半条命,都不如给他几口药,逗弄他几下来的有用:“你算的是全部吗?”
“是的。”
“那俩小翅膀也算了吗?”
“……”
“它们不值钱?是吗。”
“……是。”
安德烈窘迫到身后那两只翅翼都不自觉的合拢在腰上,好像它们十分多余。
果然S级的虫奴价值不菲,在帝星只需要一双好鞋的价格就能买只虫玩,他却要四千万。
不过,于先生倒是觉得,光那俩小翅膀,四千万就已经值了,关键看怎么用。
默默记下这个价位,等后续有机会付给他,整体买下来。
看着这只可怜的虫奴以为自己被雄主判定了结局,几乎又跪缩成一团儿,于寒拢住他的下巴,把他脸捧起来,对视着那双墨玉般的绿色眼瞳问他。
“为什么难过?”
雌虫瞳孔一紧,将嘴唇抿到发白,语气满是自嘲的别开眼:“奴没难过。”
“没有?”
于寒伸手摩挲着他颈间的那个制衡他的玩意儿,再次拉近,压迫他对视。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甚至连呼吸都能清楚感受到……还顺势被雄虫亲了下唇角,抬眸看到那染着笑意的眼睛,心底一酥。
其实,早在被纳维尔送到管教所里那暗无天日的一个月,他就已经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尊卑,在雄主面前,他不能隐瞒任何事。
“因为……”
因为在明知不该的情况下动了心,这颗被那些药物治好,不再麻痹的心控制不住的在叫嚣着不适。
比……之前受过的任何疼痛都奇怪,是一种不见伤不见血的疼,让思维低落,情绪不佳,更难以启齿。
望着面前这个在他濒死前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温柔雄主,雌虫自知依然不配,头越来越低,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来,只屈膝趴的更低,表示认罪认罚。
于寒叹息一声,开始烦躁。
其实,他哥家那只虫也是常常犯小错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会撒娇道歉,甚至还有故意犯错,主动找麻烦要和雄主玩的时候。
但要是他明知故犯的情况下,他就会和安德烈一样,直挺挺往地上一跪,倔强的表示——你爱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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