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辈分大年纪小。”
滕梓荆沉默了一会:“辈分真乱。”
他叹口气:“这样也好,她、你姑姑武艺不差,能保护你,等我复工了要好好和她讨教几招。”
范闲啧了一声:“你就先好好养伤,别老想着复工的事。九婴的功夫——”
他压低了声音:“她怕是有九品的武功,我的安全问题不用愁。”
滕梓荆却不赞同:“她是她我是我,你不用管,我这些伤还不致命。”
九婴忽然抬眼看他:“暗伤,不好好养,短命。”
她又看了看滕梓荆的儿子:“看着他长大。”
话虽少,但意思滕梓荆与范闲都领会到了。
范闲看了一眼滕梓荆。
脸上的意思很明显:看吧,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坏人,心思很好。
滕梓荆:……
我他妈这么警惕是为了谁?
死去吧您嘞。
滕梓荆懒得和他扯淡,将两人赶了出去。
其实他也是知道范闲在调查牛栏街刺杀幕后之人,不愿意耽误他的时间。
小孩在和九婴吃糕点的时候无意间说出了他曾在一个地方交到了在箱子里的朋友一事。
九婴提起精神,问道:“他长什么样?”
范闲就此接受到程巨树被关押地点。
在那个院子里,范闲找到了带着北齐密探符号的腰牌。
范闲发散联想,从他当日去赴约的路线泄露和北齐腰牌联想到了司理理。
上门查看,发现司理理的花船被烧之后更是确定了司理理的身份。
第33章 庆余年6
九婴是不得不感叹,同样是女人,司理理咋就怎么能跑呢?
这要是换成九婴,肯定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摘一个方向使劲跑都不带拐弯的。
反正她武功高,没什么要跑路的时候。
但也就是这次,真正让她见识到了范闲的聪明。
以及王启年的灵魂画工。
那份只有王启年一个人看得懂的地图,忽然就让范闲原谅了他刚回京时王启年卖给他的京都地图。
画成这幅鬼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对自己的画技很有信心啊。
他们一行三人范闲的推理之下,沿路追去,在客栈下榻了。
九婴打眼一瞧,客栈另一间房房门紧闭。
这回九婴可不打算再多跑一段路了。
在范闲王启年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九婴快步上前趁着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一掌轰开房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小二心疼坏了:“客人你这不能砸房间啊!”
王启年喃喃:“这得赔多少钱啊……”
范闲看着客房里惊慌失措的司理理,表现得最正常。
抬手一指:“司理理!姑抓她!”
九婴飞镰一甩,倒是没下重手,只是缠住司理理腰间,让她没法跑路。
王启年被这信息量颇大的对话惊到了:“小范大人、不是,九婴姑娘是你姑、姑姑?”
范闲一门心思在司理理身上,敷衍道:“别咕咕咕了,你鸽子啊,那是我姑姑。”
说完也没管王启年,朝着九婴那边去了。
司理理还想挣扎,九婴威胁性的晃了晃另一只飞镰:“别动,动就是死。”
司理理有些忌惮,但还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跑。
范闲上前,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姑,九品。”
司理理顿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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