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停下,余非才悠悠转醒,关伏搀扶她下车,刚走几步便察觉甬道中的跳蛋作响,余非生怕身旁有人听出,马上拽着关伏的衣袖不愿再走动。
但二人连大门都还没有迈入。
关伏知她心里害怕着什么,低声在她耳畔旁道:“没事的,听不到的。”
“只有我和你知道它的存在。”关伏又添一句:“当然,非非不能喊出来。”
余非心脏狂跳,望着关伏带着笑意的眼角,她有些后悔,却只能强装镇定。
即便关伏在同她说话,却并未关掉震动的跳蛋,幸而速度平缓地跳动着,余非尚且可以忍住。
余非继续搭上他的手走进宴会厅,关伏将她领到一处角落,端来一杯鸡尾酒给她后,便转身寻找他哥的身影。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余非却心猿意马,尿意隐隐涌现,她无心与人闲谈,起身走到洗手间准备取出。
余非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小穴洞口,却难以将手指探入取出,才刚触碰到末端的线尾,却又被黏腻的春水滑掉。
几番折腾下来,余非险些把自己玩去了。
她只好重新穿戴好,忍着尿意尽量将注意力放到别处,独自走到庄园后方的后花园休息。
微弱的月光映出花丛后方的一方衣角,余非却并未注意到这处的异常,直到一片阴翳掩去大片倾泻月光,余非才发现有人站在身前。
“萧隽?”余非不确定地道。
恍若隔世,熟悉的茶色眼眸再次映入眼帘,只是五官比五年前更为深邃立体,独有的西方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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