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用过的。
刚开荤不久的宴绥自以为技巧高超,却忘了余非和关伏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余非不忍心将真相直接道出,她的沉默不语,也让宴绥察觉出自己问的问题有多愚蠢。
他转而用手握住那傲挺的水滴状雪乳,用力玩起柔软的乳肉,看着雪白从他指隙中溢出,借余非细碎的呻吟来掩饰自己的赪然。
手上的速度也不甘示弱,不断触碰着内壁那块明显的软肉。
齿棱在她后颈轻轻磨砺着,像猫咬住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余非高潮的那一霎咬住她。
轻微痛感袭来,连带着下身的欢愉,让余非的小腹不断痉挛着。
“不要…”余非啜泣着,以为宴绥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又惊又怒。
小穴不断痉挛溅出水液,而宴绥的手仍然在抽插着,让她持续高潮的余韵。
余非有些崩溃地带着愠怒泣音地骂他:“滚……出去…出去……”
宴绥见她眼泪收不住一样流着,玩弄她的心思也被压下,他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徐徐抚弄余非的花蒂。
抬起原本把玩乳肉的手,拭去余非滑落脸颊的清泪:“哭什么?喷水不是很舒服吗?”
“谁给你咬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宴绥冷笑,眸光一沉,扶住她的小腹,按近下身不让她离开,讥诮道:“可惜晚了,我现在还想草你。”
宴绥将指腹移到她的腿根处打圈:“我还要咬在这里。”
不加掩饰的情欲在他眼眸浮动:“咬得特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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