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怕吗?”
余非抬眸,瞥见他眸光中一瞬即逝促狭。
他的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着,听着余非的呼吸逐渐急促,看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她的眼神已然开始迷离。
宴绥稍稍用力拍了拍她的臀瓣,白皙的肤色即刻泛起淡淡粉红来,犹如白桃外皮的颜色。
余非的甬道即刻识趣地紧缩起来,穴肉颤动,四方八面地挤压他的阴茎,夹得宴绥眉眼不由闭上,微微蹙眉。
“好小狗。”
关伏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的称谓,他继续低着头轻咬乳尖,侧目睨她如堕云雾的神情,开始恣肆地插入。
宴绥眉目含笑看她享受这场性事的模样,微弯的肉冠戳在她的嫩肉上,便即刻有潺潺流水淋到他的肉冠。
余非捂住他的嘴,颠簸下发出颤息:“不许这样叫。”
宴绥挑眉睨她,抬起她腿的手大力耸动了一下,将茎身狠狠没入:“关伏是怎么叫你的?”
“老婆?”
余非忍着下身的快感不断喘息着,快感的泪光朦胧了她的视线。
粗长的阴茎再次没入她的腿间,在她甬道进出,渐渐增强力度碾过那块软肉,宴绥还未住口,继续发问:“未婚妻?”
“小狗?”
“还是非非?”
话音落下,他伸手揉捏着花蒂,便见一直沉默的余非,咬唇忍耐小腹的酸涨,红着眼眶从他肩上抬起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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