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瓣被宴绥吻得像覆了层朦胧春雨。
宴绥目光晦暗,大半的面容匿于阴翳,爱怜地揉着凸起疲惫的花蒂,延长她的快意:“流那么多水,会不会很渴?”
“射外面还是里面好?”
“我要不行了…”余非小腹和腿肚发麻,在他又一次揉过凸起时忍不住颤抖。
宴绥似乎认真沉浸在这个问题上,直到余非无奈捶了他一下,他才终于动起来。
“啵——”
深埋体内的坚挺突然拔出,在她腿间来回蹭着,沾满了淫液的阴茎磨蹭着她鲜妍的地带。
小洞还在发颤翕张,吐出一汪春水。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哭一样。
宴绥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打着小圈,狭长双眸带着促狭:“想我快点结束,就叫大声点。”
但余非哪敢?
她只好用手臂来攀住他,贴在他的耳侧,哼叫起来。
宴绥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微凸青筋的手摆弄阴茎的位置,让它在湿透的两瓣不断蹭过。
宴绥不断赞扬她沉溺欲海的证明,直到怀里的人再次抽搐,倒在他怀里,他才伸手撸动射出。
白皙的小腹上流淌着独属他的乳白。
就像浓稠的倒流香,慢慢顺着她曼妙身躯的线条延下。
宴绥不舍地替她擦拭。
可看见它们慢慢落在蜜缝时,旖旎的欲念和他的嫉妒又作祟起来。
宴绥拿着纸巾替她擦拭的动作停顿了很久。
直到他看见木制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屏幕响动了三秒,又匆匆挂断。
“萧隽…”惊人的发现,让宴绥沉声笑了起来,他摩挲着余非的唇瓣,忽然有了其他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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