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宴绥抬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宫腔欢愉的颤抖,毫不吝啬地夸赞她的反应。
他搂过余非想去吻她,却发现隐隐的水色在她眸里摇摇欲坠。
“怎么哭了?”
眼眶里时隐时现的泪,在他的问题后瞬间落下。
宴绥以为是生理性快感催使的泪,他托起余非的头,低头舔过她脸颊上的泪珠,却又挨了一巴掌。
幸好刚高潮完的余非没什么力气,力度不大,没有在白皙的脸上留下痕迹。
“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身旁的气压仿佛低下去几度,宴绥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不过没关系,我挺喜欢你这样。”
余非将手抵在宴绥的薄肌上,转头将目光放到别处。
她舔了舔唇,尝到了蜂蜜水在唇瓣余留的甜。
宴绥越是抚摸她的脊骨,给予她事后的爱抚,夸赞她的反应,余非心里对关伏的内疚感便越是从心房里疯狂地冒出。
她瞥去目光看着紧闭的门,又落到空空的杯子上。
甜甜的蜂蜜水,却被舌尖的苦涩抵过,充斥口腔。
余非在想,她一定要结束这段关系。
见余非在怀里乖乖的不说话,宴绥含吮她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宴绥的指节慢慢揉着湿润的花穴,随后又往她穴里怼入一节手指,高挺的鼻梁蹭过余非的脸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硬地寻她索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