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问过安后,四爷又问了福宜一边刚才的问题,然后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福宜,等着他回话。
只见福宜面露无奈:“阿玛,儿子若说儿子压根儿就不知这件事,您可愿意相信?”
四爷掀了掀唇:“说说看。”
福宜道:“儿子与四哥关系向来不睦,上次与四哥比试后,两人之间除了在上书房能见到面,私底下是没什么交集的,若是四哥有什么事,不告诉儿子也是有的。”
“那弘昼呢?”
“这儿子也不清楚了。”
福宜支支吾吾道:“或许是四哥也不让五哥告诉儿子也未可知呢。”
语气里不乏委屈和小心思,四爷的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行了,回去读书吧。”
福宜暗地里看了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年淳雅一眼,躬身行礼:“儿子告退。”
待殿里没了旁人,四爷叹了口气,“朕只是……”
只是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头疼的捏了捏额角,年淳雅却在内心补全了他想说的话。
他只是习惯了怀疑,习惯了多想。
尤其是他儿子不多,一下子有三个受了罚,还过继了其中一个,而另外两个一母同胞的儿子安然无恙,他更是控制不住多想。
年淳雅能理解四爷的心情和做法,但心中难掩失望。
从这日起,两人之间默契的陷入了冷战,四爷不曾去永寿宫,年淳雅也再未踏足养心殿。
两人之间的异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到。
福宜每每问起,年淳雅总是不让福宜多问,而在四爷面前,福宜也会时常提起年淳雅的心情不虞。
年淳雅心情不好,福惠也不敢调皮捣蛋,乖巧的不行。
母子三人用完晚膳,年淳雅起身进了内室,福惠望着年淳雅消失的背影,拉着福宜去了他住的偏殿:“哥哥,怎么才能让额娘高兴?”
福宜抿着唇,保证道:“快了。”
只要弘时的事情彻底解决,阿玛和额娘之间一定会和好的。
翌日,福宜和尚书房的师傅请了一天的假,先去旁边的两个院子里分别看了尚在禁足中的弘历和弘昼,又拿了年淳雅的令牌出宫,去了履亲王允裪府上看了弘时。
福宜一出宫,四爷就知道了。
四爷握笔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笔杆,偏头对一旁桌案后的怡亲王道:“弘时的事情,查出眉目了吗?”
怡亲王摇头:“宫中即便放出了不少宫女,但人数依旧不少,细细排查下来,需要不少时间。”
知子莫若父,怒意过后,四爷自然知道弘时是被人设计了,凭弘时的脑子,他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只是这背后设计弘时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不知道是这幕后之人藏的太深,还是……灯下黑。
怡亲王说完,顿了下道:“若是皇兄着急,不若让臣弟去问问弘时,或许消息来的更准确些。”
四爷冷笑了声:“去问弘时?恐怕就弘时那脑子,什么也问不出来。”
怡亲王一梗:“总比什么都不问的好。”
“那也不必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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