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又哭了!”犬夜叉端着补药走进来,看到她泪水连连的模样,瞬间就有些不耐烦。
不疑噎了一下,回头呵斥:“你怎么跟我阿母说话的!”
犬夜叉耸耸肩,表示自己是一时着急,然后把补药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半大少年语重心长的劝:“坐蓐要是养不好,以后有可能留下病根,你要是不想早死,就老实一点!”
明明都是关心,话却不中听,不疑已经说过他许多次了,这回只好朝天翻了个白眼。
见怀瑾撑着床坐起来,不疑就坐过去,把补药端起,一口一口的喂母亲。
她最不喜欢唧唧歪歪喝东西,儿子是好意,她很给面子的喝了三口,然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不疑看着母亲豪迈的模样,咧着嘴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看弟弟,不疑怜爱的在他脸上戳了一下,笑道:“弟弟长得很像阿母呢!”
三个孩子,这个小家伙是最像她的,想到他一出生自己把全副心神都给了大女儿,怀瑾便有些内疚的在他脸上亲了亲。
这一亲就把孩子闹醒了,小儿嘴巴一瘪,然后响亮的大哭。
外面阿燕一听到孩子哭声,立即就领着年轻的乳母进来,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孩子喝奶的嘬巴声。
满屋子的人看着小家伙,怀瑾却又出神了,她的目光无神的落在前方,神思已飞到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在她夜以继日的祈祷中,半个月后越照等人回来了,然而并没有把她的孩子带回来。
越照告诉她,楚汉这会儿又在固陵交上手了,项羽小胜。而他们绕过汉营直达楚营,项羽听闻他们的来意,客客气气把他们请进去。看了张良的手书之后,又亲自把莺儿叫了出来,可莺儿却表明自己不愿离开。
两军交战,能在进入楚营后又平安出来,已是项羽给了张良天大的面子。
越照看着女君暗淡无光的脸,忙道:“不过侯先生没有随我们一起回来,他偷偷留在了楚营,说一定会把少君给您带回来的。”
怀瑾一个哽咽,顿时对桑楚充满了感激。
然而又过几日桑楚也归来,莺儿却还是没有被带回来,桑楚还带上莺儿亲自写的信。
见怀瑾迫不及待的把信抢过去,桑楚说:“你这个大丫头,性子跟你一样倔,我夜里偷偷潜进去把她都绑起来了,她真的敢咬舌自尽。”
怀瑾心一抽,桑楚又道:“放心,我哪里会让你的心肝宝贝出事!”
她含泪道了声谢,低头端详女儿的信,信上的小篆秀美圆润。怀瑾笑出了眼泪,这是女儿的字迹,她认得的。可往下一看,心都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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