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嘶喊,许汐白疼得发颤。
方才他想要讨好肖钰免受些皮肉之苦,殷唇朝男人挺立的鼻梁凑了凑,闷呼道:“肖爷……您温柔些……”
可肖钰顿了秒,侧头避开主动凑过来的亲吻,漆黑的眸子燃烧着怒火:“一个臭男眷还敢邀吻?!……许汐白,你真是拎不清。”
屋内温度燥热,许汐白的心里却像是撒了一捧雪。
他印象里,肖钰虽然性情刚直,又在退婚后遭到名流圈内人的恶意调侃,但总归还是曾经心悦过自己。
怎么就变得如此冷漠,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他想要用手挡住脸,却阻隔不了男人在他耳边留下的谩骂,强烈的受辱感让他胸口绞痛坐立难安。
他的轻唤由喉咙深处呜咽滑出:“……肖钰,你变得好可怕……”
身体的痛辱不及心底泛起的层层恶寒要来的强烈,许汐白能够忍下玷污,可经不住自尊被男人一次次踩踏。
积累了二十多年的乐天心态,几乎一瞬间被击溃。
现在男人的未婚妻就站在门外,可肖钰却还要放肆地玩弄羞逗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猛地推开肖钰,如同浑身湿透的孤鸟,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
脸色苍白,抖颤着唇冒出句话:“……你不配被爱,你就是个魔鬼。”
在肖钰眼里,许汐白自从被他买下带进肖府后,除了偶尔哭闹叫喊,其余时间里一直都表现乖张。
即便是破处子身,许汐白也极力调整呼吸没有死命地叫出来,顶多哀求了句。
可当陆绮珊出现在门外以后,许汐白疯狂地摇着头拒绝,硬嚼下所有声线,不希望被发现在屋内受罚。
或许是因陆绮珊曾与封鹤有过婚事,陆小姐与许汐白属于关系复杂的情敌,他不愿被夺走他心尖肉的女人窥探到如此脆弱的画面。
“许汐白,你会后悔今日胆敢呛我。”肖钰望着他那不断看向门外的胆怯视线,忽然阴冷地笑出来。
“怕她?怕她看见你像丧家犬的模样?……许汐白,呵呵……”
男人径直走向那道门,拔掉门闩,双手拉住门环的那刻,许汐白两眼发直。
这疯子要干嘛啊?!——
他还光溜溜地蹲在地上,凄惨地扯了点被角裹身,这是要开门修罗场???
“……肖爷不要……不要……”
许汐白声音极弱,拼命晃头。
可他眼里的恐惧,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肖钰果断地拉开门,正面对上陆绮珊带着埋怨的眼神:“阿钰,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啊啊!——那是谁啊!!”
女人的尖叫声像是要捅破屋顶。
她视线向内探去的那刻,清楚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被随意丢弃的破损布料、带血的麻绳、用过后的用品以及无意间撞倒的昂贵花瓶……
陆绮珊双目猩红,她指着许汐白高声质问:“他、许汐白?!那个花了一千万把他买下来的蠢货竟然是你!”
肖钰语调很淡:“绮珊,你是要在我的奴仆面前骂我吗?”
传闻肖少爷性情古怪,谈笑间可能突然有一事惹到他不愉快,就要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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