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知道,玥然是儿唯一的妹妹。”
秦歧玉摆手,让他别拍了,又嘱咐道:“还有秦星,太过聪颖跳脱,我知你可能有时觉得你亲母偏心,对他太过偏爱,将他教养的无法无天,但不是……”
他叹了口气,“秦星的性子,像极了你亲母的父亲,就是创下褚商的褚鲜,所以她忍不住想让秦星可以过得潇洒肆意。
加之你乃太子,我与你亲母,对你的期待同他不同,你肩上胆子更重,因而对你管教颇严,你莫要怨恨你亲母。”
秦峥斩钉截铁,“儿岂会?星儿都是儿一手带大的,儿爱护还来不及。”
秦歧玉便看着长子,满意地颔首,“最后便是你,亲父对你没有不放心的地方,但你可曾怨恨过亲父,让你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
“亲父!”秦峥侧过头拭泪,“您在说什么?有您在,儿就觉得有天在。”
秦歧玉久久看着秦峥,同他说:“要注意保重身体,你也是被两个孩子叫亲父的人了。”
“儿都知道!”
秦歧玉微微阖了下眼,惹得秦峥扬声高喊:“亲父!”
褚时英闻之,率先推门而入,直接奔到秦歧玉榻前,一颗心都揪起来了,再发现秦歧玉哭笑不得努力睁眼表示自己还没死的时候,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她道:“你们几个都出去。”
秦歧玉也点头让他们出去,最后这段时间,他想和时英单独过。
褚时英脱鞋上榻,将秦歧玉抱在自己怀中,泪珠子很快就滴了秦歧玉一身,他道:“时英,我大限已至,便先走一步,这一世能与你相遇,甚幸。”
“嗯,我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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