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厨房躬着身子包饺子,躺在他大腿上睡觉,牵着forest和cypress在公园里散步......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啪地把手机反扣在书桌上,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环在我腰上的力度逐渐增大,柏川依旧在我耳边念着音音:
“为什么不设置成壁纸呢?”
眼见他没有放开我的打算,我只好在他腿上重新坐好。他一只手松开我,将手机从桌上拿起来塞进我手里:
“哪张都好看,选你喜欢的吧。”
最后他的手机锁屏是一张我坐在公园草地上的背影,forest和cypress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桌面壁纸是我上个月参加国内比赛,捧着冠军奖杯。我对这张照片倒是有印象,上个月那场比赛不在榆阳市,而且和他某次重要会议正好撞上。他在比赛前发消息说可能会迟到,最后颁奖的时候我看到他坐在第一排,拿着手机对我笑。
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后,柏川从未缺席过我的每一场比赛和表演。
书房台式电脑的锁屏没有我,只是forest和cypress的合照,桌面是我在他们家餐桌边坐着学习包饺子,两边脸还有胳膊上也糊到了一点面粉。
在那之后的一个周六我走进书房,发现他正在进行视频会议。我拖过一边的椅子在他身边坐下,看他面不改色地在准备投屏的时候,将电脑桌面就这么直接展示在其他参会者面前。
其实就算没有桌面投屏,从他会议软件的头像里也可以找到我的身影----是上一次视频会议结束后我改的,所有参会者都是软件统一的灰白头像,只有柏川的头像是我穿着花睡衣,叉着腰在教训两只杜宾。
那天晚上他把我抱起来,从后面改为坐着的姿势,仰头问我:
“音音,他们都问我的桌面壁纸那个男人是谁,我该怎么说?”
我没什么精力回答他的话,攀着他的肩膀,在他戴着助听器的左耳边小声地说:
“快点动啊......”
柏川笑了,凑上来和我接吻。
如果不是进来电梯准备向上去往其他楼层的员工提醒我,我估计要再坐电梯上去一次。我向那位员工表达了感谢,攥紧背包带子,走出白木科技的大楼。
站在他们公司大门口,我回身抬头望了一眼。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而太阳光线过于刺眼,我什么都没看清。
今晚我没什么心情直播,只是没有提前请假,上次因为生病没说理由就放了大家鸽子,今天再无缘无故不开播,总觉得不太好。虽说我没签什么公司也没有一定要直播的硬性要求,但是网上喜欢我演奏的粉丝还是不少,我觉得准时开播是美德。
买下这套房子以后,我最用心装修的地方就是琴房。为了不打扰到邻居我选购的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隔音棉,也在业主群里提前通知过大家,保证每天弹钢琴的时间就是两个小时,绝不拖延。
可能是我态度比较好,再加上隔音棉也发挥了作用,我曾经在电梯间遇到跟我同一层的业主,说是晚上不怎么能听到钢琴声,上下两层的业主也在群里说没有打扰到他们。
“呃,我看起来心情不好吗?”我熟练地将手机和支架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在镜头面前坐直,“没有啦,你的错觉。”
“今天弹沉默礼赞吗......当然,你想听的话我会弹的,第一首就弹。”
“宝宝你的本体去哪儿了......噢噢,我的耳钉,”之前刚开播的时候,到后面我总是嫌累,就把耳钉取下来放在钢琴椅上,自己跑去画面外吃东西。这导致后面进直播间的人都在刷主播去哪儿了,然后我的几个老粉说耳钉代弹,后面就演变成了耳钉是我的本体。
今天为了见柏川,我把耳钉取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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