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里找到了当年录的视频。
按照庄律师的说法,视频很晃,但从偶尔的几帧里能明显看得出来,站在医院玻璃门边的两个正在说话的人是我和闵恺裕,也很明显地听到闵恺裕说如果我拿不到文件,他就不会进行捐赠登记,最后几秒视频里就是我很大声的责骂,以及闵恺裕非常冷静地告诉我‘他是一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事’。
“那很好啊,”我也不免有点激动,又问她,“那个,网上那些信息,舆论什么的......?”
我进来之前直接告诉夏侑宁,大概两个小时后闵恺裕会被带去警局审问,我需要他父亲的帮忙,让一些小型娱乐公司将这条消息散播出去。
目的就是为了动摇其他在暗处一直摇摆不定的人,希望给那些人造成一种闵恺裕即将失势的现象,以此来看看会不会有人出卖他,爆出更多信息。
果然这一策略奏效了,庄律师告诉我就在今天早上警方接到了匿名举报,举报内容是关于闵恺裕接受贿赂,以及偷税漏税;柏川在这方面也有提供帮助,他以高报酬为诱饵,套出了一些和闵恺裕有私联的人的话。
目前这些还有待核实,一旦罪名成立,加上教唆他人实施有指向性的犯罪,就算有非常厉害的律师进行辩护,闵恺裕也绝对会被判个好几年。
“好,那好,好......”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重复好这个字。
“你都瘦了,”庄律师隔着玻璃窗望进来,“没事的,应该晚些时候会通知你,明天就能让你出来。”
虽然菜确实很难吃,昨晚也没有睡好,但我不觉得能这么快看出来自己瘦了:
“没有那么夸张啦。”
庄律师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照顾好自己,他很担心你。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天气很好,我回到了闵恺裕还没有发家时,我们一家三口住的由工厂提供的小区。离小区大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很小的儿童乐园,里面有秋千,跷跷板,摇晃木马等等。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到萧静文坐在秋千上。她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紫色碎花裙子,见到我以后脸上流露出很明显的惊喜,拍了拍秋千旁的空位:
“音音,快来。”
这个称呼我真的太久没听到,那一瞬间几乎落下泪来。
“你去哪里了呀,”我刚坐下来,萧静文很担忧地看着我,“我感觉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我抬头望着天,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没去哪里啊,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妈妈。”
“那你最近过得好吗?”她捏了捏我的胳膊,也说了一句,“你都瘦了,是不是还在挑食?”
我很快否认,说自己吃得很好,睡得也很好;还告诉她我现在会自己做饭了,中餐西餐都会,每天都把自己养得很好。
萧静文很欣慰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语调轻松:
“那钢琴呢?还有在学吗?”
我跟她讲了过去三年来我参加的一些小型比赛拿到了冠军,也和她讲我的直播。我说网上有好多好多人都很喜欢看我的直播,因为我的钢琴演奏也很喜欢我,我还凭借自己的努力在鹤望兰大剧院开了一场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演出。
她应该是在笑,我能感受到肩膀处传来轻微的颤动。她一边笑一边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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