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
今年彩虹结界的构造非常奇怪,就像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吸收到的负面情绪全是躁狂的。
我不知道这些和‘异次元门’有没有关系,但我知道这是我十三年来,最恶心的一次覆盖了。
只有凉冰冰、透着冰蓝色的咒力才能稍微消除一些这样的烦闷。
也只有悟的庞大咒力,才能让我已经近乎消耗完毕的咒力快速补充完整。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我忍不住说道。
真闹腾啊。
每次这个时候就像是猫咪到了特定季节一样。
看着面容精致的女人无意识对自己撒娇求饶的样子,五条悟有些好笑,也有些担忧。
黑色的长发扫过他的耳畔,原本紧箍着他脖子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从后背不安分的抚摸着,甚至还用嘴巴拉下了他领口较高的高专制服。
不怎么尖利的牙齿在喉结上轻咬着,就像是小狗在啃着一块极难吞服的骨头。
湿濡着。
温润的。
带着沁香的。
“到此为止吧,彧。”五条悟眼神晦暗地看着怀里的子书子彧,在此刻用非人的定力克制住了一些不应该在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声音放缓,道:“我们稍后回家。”
“为什么‘稍后’?”
子书子彧不满道:“悟之前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也没有用‘稍后’两个词来敷衍吧。结婚近7年,终于到了七年之痒了吗?”
22岁结婚,现在28岁,可不是6年快七年了。
咫尺的呼吸越来越重,自己的脖颈处湿漉漉一片。
冰蓝色的眸子微垂,他额角突突的疼。
不管是过了多少年。
彧这种无意识的犯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啊……
知道现在和受负面状态影响的子彧讲道理没用,五条悟索性直接改变了主意。
“那现在。”
……
飘摇的小船晃荡着,柔软的被褥叠在一起。
上下翩飞的蝴蝶划动着身影,在船上起舞。一只带动另一只,扑闪的翅膀零碎抖落着蝶粉。
蝴蝶的授粉总是让花朵得以灿烂的开放。花朵是无法抗拒蝶的,就像迷路的银色野兽在林间穿梭,进入湿漉的小路寻找间隙一样,气势汹汹地、不带阻碍的。
攀在花间吸食花蜜的蝶满足地闪动翅膀,花朵颤巍巍地露出了柔软的花蕊。
是快乐的。
术式使用过度,消耗大量咒力的最后,是冰蓝强势又不间断地狂暴输入。
五条悟轻松钳住了纤细的手腕,向上拉扯着,让子书子彧的身体靠近自己的胸膛。他恶劣地抬手,把T恤的一角放在子书子彧的嘴巴里,让她叼起来。
“彧的这个样子好涩哦。”
他似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
没等她回应,五条悟愉悦地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再次把咒力以另一种形式直接的来到领域展开的地方。
“还想要咒力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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