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冬今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一定要?把这?根簪子带回?*? 去。
她主?动靠近了五条悟,抬起手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但?五条悟实在是太高了,只要?他稍微把东西举高一些,冬今就根本没办法碰到一丝一毫。
“冬今,你拿什么来和我?交换呢?”五条悟颇有兴致地问她。
听到他的话,冬今知道他是不肯轻易还给她了,连本带利的要?求看来是少不了的。
冬今问他:“你想要?什么?”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仔仔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最?终落在了她的身前。
他似乎想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衬衫,看到些什么。
“你会在这?里停留多久?”五条悟问道。
冬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只能大概估算了一下刚刚发动咒术时使用了多少咒力?,然后给出了一个大致的时间:“因为?没有用多少咒力?,所以时间不长,大概还有十分钟……或者?五分钟?我?就会回去了。”
“啊——这?样吗?”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失落,不过下一秒,就重新?勾起了嘴角,“不过也足够了。”
“欸?”冬今不明白男人口中的“足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她突然觉得双脚在一瞬间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跌坐在榻榻米上。
打扫得纤尘不染的榻榻米,因为?长久没有住人的关系,透着阵阵凉意,让她不自觉地起了抖了一下。
月色之下,她看到银发男人背对?着月光,慢慢欺身过来。
他将她推倒在榻榻米上,撕开了丝绸质地的衬衫衣领,森绿色的圆形纽扣一颗一颗崩开,掉落在榻榻米上。
“无下限一直是关着的。”
五条悟一边说,一边将那根金色的蝴蝶簪子放在她的手里。
她握着那根簪子,男人握着她的手,将簪子底部尖锐的部位抵在自己颈侧的动脉上。
“我?不会停手,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冬今,如果你想提前逃走,随时都可以刺进来哦。”
……
十分钟后,咒术消耗尽仅剩的咒力?,冬今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她又?羞又?痛,脸色红得快要?滴血,那根蝴蝶簪子静静地躺在卧室的羊绒地毯上,而身上的指痕和痛感一起提醒着她,刚刚的那一切都不是梦。
冬今侧过头,看向落地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鬓发凌乱,湖水绿色的衬衫褪了大半,浅黄色的蕾丝内衬外翻,衬得她肤色雪白。
屈/辱感和痛感交叠,让她忍不住落下眼泪。
她强忍着不要?哭出声。
冬今突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就是对?他下不了手。
她很?怕他,也知道他和自己熟知的五条悟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同一个人了。
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那双一模一样的苍蓝色眼睛,依然让她没办法真的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叩叩叩——”
就在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五条源出生后,为?了方便照顾孩子,冬今搬进了五条悟为?他们准备的新?住所。
这?里很?宽敞,距离东大附近的私塾也很?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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