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识课吗……也就是说,至少不是在一线工作。
松田阵平多少松了口?气。
人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自己做着?危险的工作无所谓,但轮到身?边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春日井弥生忍不住撒娇似的蹭了蹭他。
气氛很好,青年的手指修长漂亮,平时就让人赏心悦目,此刻给她按摩起来也极具技巧,按压的力道恰到好处,舒适得春日井弥生眯起了眼睛,全身?心放松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然后,按着?按着?,给她按摩的,除了青年骨节分明的大手,还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这也是,按、按摩……吗?”
春日井弥生断断续续地质问,声音哆嗦。
“没?错,”松田阵平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松田君的特色深度按摩服务,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他动作不停,“不喜欢吗?”
春日井弥生哽咽了一声,她不想说话。
松田阵平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青年咬着?她的耳朵,声音缱绻,“你去培训的时候,我天?天?只能一个人在家想你,寂寞的快要死掉了。”
“胡说,”她耳垂泛着?红,“后来能出校了,我明明每周都会去见你……”
“那也不够。”
他干脆不装了,抱着?少女转了个身?,将人抱在怀里,亲昵地轻吻着?她的发丝,“不如换个话题吧——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今年内怎么?样?”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春日井弥生闷哼一声,缩在他怀里浑身?发抖,“就…就一定要现在、说起这个吗?”
“不然呢?”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
众所周知,警视厅就是僧多粥少的地方,弥生去的还不是交通部那种女警多的部门,就更不让人放心了。
偏偏他们所在的部门几乎没?什么?交集,距离上挨的也不近,要是指望同在警视厅就能在上班时间见到人,基本?只能靠妄想。
不早点举办婚礼昭告天?下,有不长眼的家伙觊觎他的可爱老婆怎么?办?
想到这里,按在少女腰上的手更加用力。
春日井弥生又想哭了,泪水沾湿了颤抖的眼睫,她环住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种时候越发恶劣的青年的脖子,主动亲他的唇,“我、我知道了…呜,松田君,你温柔一点……”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松田阵平高兴极了,为表庆祝,他选择性地忽视了一些话,直接加大力度。
春日井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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