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番外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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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她捂住嘴,眼角咳出泪花。

贺勘笑,不禁就去揽上她的腰,让她贴到自己身前来,拿手指去揩她的眼角:“这么想我?想的都哭了。”

孟元元眼泪汪汪,她一咳嗽就冒眼泪,他又不是不知道?还在这里揶揄她,顿时瞪了他一眼:“大人莫要胡说。”

“胡不胡说的,别人又听不见。”贺勘双手捧上她的脸,“走,咱们回房去。”

说完,他揽着她的腰往前走,手掌箍着她的一把细腰,隔着厚实的冬袄,亦能感受到内里的娇柔纤细。

() 新婚小别,身旁娇人依偎,心中不免生出旖.旎,想着人困于身下的娇喘轻泣,便也使得手掌稍稍变化,故意去捏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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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羞人,她四下里看,好在无人,又是天黑,倒不至于被看了去。这还连官袍都没换下,就开始不正经。

下一瞬,身子一转,本还被他半揽着前行,这下整个被人紧紧抱住。孟元元一慌,下意识后退两步,结果后背抵上廊柱,亏着他的手给垫着,这才没碰疼。

“大人?”她仰脸看他,抿了抿唇。

声音很轻,大概怕被人听见而刻意压低,尾音小小的拖了下,像一枚小勾子,勾着人想去欺负逗弄她。

“元元,我是洗干净了才回来的,”贺勘兀自将她抵住,低头去亲那发烫的耳尖,“让我抱抱。”

这一处正是拐角,灯笼照不到,略显昏暗,脚下还踩着为溶尽的残雪。她往后退一点,他便逼上一点,直至紧紧相贴。

“脚底凉。”孟元元脖子一缩,躲着他凑过来的脸。

“凉?”贺勘低头看看,两人是踩在一处雪上。

身前一松,孟元元以为他是放弃了想在这儿亲密的念头。可是下一瞬,身子蓦的一轻,被他面对面抱起来。她大惊,差点儿惊呼出声,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样被抱住,她比他高出一些,一只手臂下意识攀在他的肩上,双腿更是夹住他腰两侧,竟还清晰感受到腰封上的皮质革带。

“这样就不凉了。”他单臂托抱着她,另只手抚上她的后颈,指下拿捏着,就试到她轻轻发颤。

而后自己仰脸,手掌带着她的颈项俯下接应上他的唇。四片唇瓣相贴合,多日来的思念伴随着席卷而来,便就紧密地粘合,交缠厮磨。

晚膳时,饭桌摆在正院。

秦淑慧和贺御也来了这边,一起用膳。自从贺勘为官后,秦淑慧好像和这个哥哥的话越来越少,只和孟元元走近。

而贺御这些日子在书院也学了很多,曾经在洛州贺家族里的书院读书时,天性调皮开朗的他变得不爱说话,蓝夫人去找他,总说让他忍忍,后面很快会好。

小小年纪的他,懵懵懂懂的也知道了些什么。所以贺勘带他来京城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跟着来了,稚嫩的心灵中也有了一个愿望,成长为像大哥这样的人,保护好娘亲,还有自己在乎的人。

饭后,贺御认真请教着贺勘一些学问上的问题,似乎以前的调皮已经褪却不少;秦淑慧则跟着孟元元学针线,终于也算有了点耐心,虽然她更想学弹阮。

双方一个在正间,一个在卧房。

贺御虽说顽皮,但是性子机灵,他那些同窗对他有一个状元哥哥,那叫一个羡慕。而他心底也敬重这个大哥,愿意听贺勘的教导。

倒是贺勘,在外多日,如今回来只想着和妻子温存,谁成想两个小东西都突然变得用功懂事,已经很晚还耗在这里问这问那。

() 隔着一道珠帘,他看去内间卧房,妻子正在教小妹针线指法,好像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咳咳,”贺勘轻咳一声,把手中书册一合,随后放于桌上,“学问不能一蹴而成,需一日日积累,今日便到这儿罢。”

贺御刚想到一个问题,小手指戳在书上一处,闻言,只好咽下了想出口的话,道声:“是,大哥。”

随之,贺勘站起来,往内间看了眼:“淑慧,你也回去罢,是不是过了吃药的时候?”

里头,秦淑慧刚刚找到点儿窍门儿,就听让自己回去,遂也道声好。

两个小的一起在正间,对着哥哥嫂嫂行礼,随后结伴离开了正院。

瞧着人走出院门去,贺勘便拉上妻子的手,就往卧房中带。

孟元元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指着桌子道:“不收拾一下?”

现在的贺勘一身便袍,略略松垮,行动间能看到锁骨:“明日再收拾。”

说着,干脆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手臂一收,轻巧的人儿就蜷在自己身前。怎么瞧着,都是无比的喜欢。

他低头,去蹭着她的鼻尖:“这俩孩子,真是耽误事儿。”

孟元元脸上一红,瞧眼还没关上的房门,只落着一张棉门帘:“门都没关。”

“又没人敢进来。”贺勘吻上她的脸颊,鼻尖瞬间窜进好闻的水仙香,将他仅有的一丝自控给冲得粉碎。

当幔帐落下时,整个正屋的灯都还是亮着的。外面的光线透过帐布,进了帐里,美妙的女子玉体横卧,面上娇羞,叫人好不想化身为狼,将其摁住吃了干净。

人都说小别胜婚,自然不错,没一会儿功夫便是干柴遇烈火,房内充斥这云朝雨暮的欢愉。

烛火中一副柳影花阴的景象,搓粉团朱,莺啼婉转。每每胶漆相投之时,他总是用独特的方式取悦与她,自己亦是。

这边,秦淑慧带着贺御去了自己院子,她让竹丫准备了些点心,明日贺御去书院可以带上。小丫头觉得,自己对这个“弟弟”,还是挺好的。

当然,两个人还是以前的毛病,愿意斗嘴。

“坏了,我的那只绣帕拉在嫂嫂那儿了,”秦淑慧眼睛一瞪,懊恨一声,“我得去拿回来。”

贺御觉得她小题大做:“明日去拿不就行了?”

“不行,”秦淑慧也是有些犟脾气的,嘴巴一瘪,“我回去拿,刚才嫂嫂教的正好会了,我需得拿回来练练,以我的记性,不然明天又忘了。”

贺御个子矮,仰头看着少女:“你记性是不太好。”

“贺御!”秦淑慧瞪眼,现在家里这个最小的,都敢取笑她了。

“好好,”贺御做出一副大度模样,双手一挡,“好男不跟女斗,行罢,我正好回去,便与你一道罢。”

两人又一起结伴返回。

走到正院的时候,秦淑慧一个人进去的,见着正房亮着灯,便猜是哥嫂还未休息。

这才从垂花门下去,到了天井,没走两步,就被守在回廊下的婆子一把拉住。

“嬷嬷,我来取我的帕子,在嫂嫂房里。”秦淑慧指指正屋。

婆子哎哟一声,赶紧将人往回拉:“好姑娘,听嬷嬷的话,明日咱再过来拿。”

秦淑慧疑惑,回头看眼正屋:“嫂嫂不是还没睡吗?”

“别打听了,”婆子推着人往院外走,一边说,“这么冷还往外跑,嬷嬷送你回去。”

“嬷嬷,”秦淑慧看人一眼,动了动自己的小耳朵,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你听见了没?”

“没有,那是风声。”婆子随意打发了一句,心道这十三岁的姑娘,也应该学些男女之事了罢。

两人刚走去垂花门,自正屋内传出娇媚的女子轻吟,恰似那阮咸轻轻拨弦,余音潺潺,“别,轻,轻些,那里疼嗯。”

“疼?”他问,遂换下一处,“这样呢,好受么?”

她自不好说什么,咬咬唇只希望时候快些,省得些没完没了的扯磨。

白日雪融一半,屋檐下坠着长长的冰凌柱,晶莹剔透的,又粗又直,这样落下来可是要人命。

京城的冬天冷,天寒地冻,可想而知进了腊月是怎样的场景。

屋内,琉璃珠帘轻晃,恰似女子柔软的腰肢,不知哪里吹进来些许的风,摇着珠子碰撞着,发出清脆响声。

“看来,”偌大的房间内,是男子的一声笑,甚是愉悦,“元元,你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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