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的一股暖流让阮湉在睡梦中醒了过来,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一小块血迹从布料透了出来,是月经来了。
“阿姐,怎么了?要去如厕吗?”
怀里的人一动,山霁就睁开了眼睛,以为她是想去净房,她既怕黑又怕鬼,自己一个人肯定不敢去。
赶路的时候,荒郊野外的,上厕所男人可以随便找个草高的地方,裤子一脱一抖就完事了。可她不行,密林深处也不敢一个人去,山霁全程陪着她,阮湉一开始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他离得远远的。
后来有一次刚脱了裤子蹲下,就跟不远处的一条蛇四眼相对,她吓得尖叫到破嗓,最后还是山霁冲过来赶跑了蛇,帮已经吓傻的她把裤子穿上。
经此一事,阮湉干脆破罐子破摔,现在两人之间相处,阮湉的脸皮已经跟城墙一样厚了。
“我月经来了,你帮我打盆水,拿一条干净的内裤。”
山霁替她擦干净经血,换上干净的裤子,阮湉贴完了最后一片卫生巾,她很愁接下来怎么办。
少年细心的察觉到爱人的情绪,让她不用担心,他会解决。
第二天,阮湉还睡着,山霁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她不会用,少年手把手帮她换上,教她使用方法。
“你一个男孩子怎么知道这些啊?”
“我请教了驿站的老板娘。”
阮湉心里暖暖的,抱着他腰,“阿霁,你怎么这么好啊。”
“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山霁搓热掌心,帮她捂着酸胀小肚子,“老板娘说这样可以让你舒服点”。
……
在阮湉的耐心快要被磨灭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辽东地广人稀,居民寥落,镇上人口绝大多数是军队跟家眷,镇外深山野甸,冬日气候寒冷更是路少行人。辽东苦寒,三面濒夷,一面阻海,周边居住的少数民族众多,骚乱不断,军务繁重。
山霁与山萌大多数时候都宿在军营,临近的镇上置有一处两进宅子,宅子里只有乳母王大娘夫妇跟他们的小女儿几人打理。
山霁安顿好阮湉,即刻就要到军营去复命。
“对不起阿姐,我不能在家陪你”
“没关系,军务为重嘛”
阮湉刚进屋子,王大娘一家就过来了,王大爷瘦小老实憨厚,王大娘高大臂膀腰圆,非常热情,她们的小女儿月娘,只有十二岁,却生的十分高大。
“大将军出发去军营前,吩咐让月娘贴身照顾您。”
王大娘把月娘喊到跟前,月娘是典型的北方女子,年纪小,个子却已经比阮湉高,长的很壮实,正好奇的盯着她看。
月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跟北方的女子美的不一样,个子小小的,皮肤雪白雪白的,说话的声音又甜又糯。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姑娘你就让月娘跟着你吧,将军的命令我们是不能违抗的。”
“姑娘,你就让我陪着你吧。”
看着月娘圆圆的小脸,圆圆的眼睛,阮湉拉过她的小手,“那你就当我是你姐姐,跟我做个伴好不好”。
月娘哪里能说不好,急忙点头,她的手可真软啊!
阮湉脸上笑得温柔,心里却在想:那个山萌肯定不会这么好心专门找人照顾她,八成是想让这个小姑娘贴身监视她!之前他就一副看她不顺眼的样子。
而她也没猜错,山萌确实疑心她是敌方派来的细作,被特意安排在崖底,用美人计迷惑山霁,所以特地吩咐王大娘一家时刻看管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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