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低头看不见神情,齐声应道:“是。”
刘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指挥使,那些制造混乱的是冒名顶替进卫所的,现在已经查不到人,接下来可是要大力追查?”
易柳轻轻放下茶碗,笑意盈盈的展开折扇,“指挥使辛苦半月才查到这些,找到人我们才好洗清鄂州巡抚诬陷给前任指挥使冤屈,刘头领怎么还好再来劳烦指挥使。”
“易头领……”
刘峰刚开了个头,就被晁厚德的高声压了下去,“不知二位注意到没,今日的街上似乎有些不寻常。”
话音刚落,便有都司里的官吏前来求见,来人的目的很直接,他跪下之后便向晁厚德告知前两日在城北街道上与时仁杰的人发生的冲突。
“请指挥使大人明鉴,下官按例巡查,兢兢业业,未有半分懈怠,从不曾欺压百姓啊!”
“哦?”晁厚德不由疑惑,不过不是对这位官吏而是对冲突本身,他转头看向易柳道:“易柳你怎么看?”
易柳垂眸扇骨敲击几下掌心,藏起眼底的明晰后,抬眼道:“指挥使稍等,待我询问一个问题,这位大人,外边街上戒严有几日了?”
收到视线,那名官吏立即回道:“算上今日,已有三日,开始时间与发生冲突在同一日。”
“多谢大人。”易柳这才看向晁厚德:“我猜测,此事或许同指挥使刚才的疑问有关。”
晁厚德两手放在身前搓了起来,“你是说街上的事和时仁杰有关?”
易柳未语先笑,“正是此意,我猜指挥使您的机会来了。”
晁厚德身体前倾,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留给另外两个人,“嗯?怎么说?”
“城门街道戒严一般都是发生了事情,否则不会平白无故扰乱百姓生活,而这满大街都是巡抚大人的人,只怕是巡抚大人出事了。”
经易柳一番解释,晁厚德恍然大悟,“确实像是有大事的样子。”
他正要开口,似乎才意识到厅堂还有个外人,随口把人打发走了,“你先回去,等查清来龙去脉,要是你真有冤屈,我必会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指挥使大人。”那位官吏感激地磕了个头离开了。
看不见那位官吏人影后,晁厚德继续道:“这次要是时仁杰出的事,可就是苍天眷顾,兴师动众到满梧州戒严,一定不是小事,老子一定抓住他的把柄,易柳,此事若成,本指挥使再记你一大功。”
易柳笑了笑:“多谢指挥使,不过此事还是需要查清才可进行下一步。”
“你说的对,此事就交给你负责。”晁厚德道。
眼看易柳越来越得青眼,刘峰着急了,“指挥使既然易头领负责此事,再担其他难免精力有限,不如将查找冒名进卫所之人交给我?”
晁厚德看上去极好说话,直接同意了,“刘峰,这事就交给你了。”
时间转瞬就跳过了三日,这三日里时仁杰和晁厚德两方的人互相猜疑,没少有动作,而祁遇詹和时未卿两人就如同看戏客一般,将他们的各类戏码尽收眼底,昨晚双方更是一起唱了一出小会面。
起初那日,晁厚德被提醒便立即盯上了时仁杰,然而时仁杰藏得严实,找了两天什么消息也没有漏出去,晁厚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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