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樊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麻溜的回家,到十一点还见不着你人,你看我咋收拾你。”
“哎呀,大家正玩的开心呢,能不能别扫兴?”苏羽明显不乐意。
“好好说话你不听是吧?咋滴,你想给我整急眼呗?你挺ne呀?”
急不急眼的吓唬谁呢?苏羽才不怵他:“等聚会结束我会回去的,你就别催了。”
“你!”郝樊刚说一个字,电话那头就响起嘟嘟的忙音,苏羽又挂他电话。
再打就打不通了,人家不接了!
行!真以为我管不了你了?
苏羽不肯接,那他就打给别人。
郝樊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
忙切换另一幅嘴脸,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委屈的不得了:“喂,妈,这么晚还打扰您休息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没办法了。”
“您快管管小羽吧,这么晚不回家,搁外面唱歌喝酒,我说他两句吧,他就朝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是啊,我们才刚结婚,他就这么对我。”
“那倒没关系,委不委屈的我都能受了,我只是担心啊,他不肯接我电话,这可咋整?”
“好嘞,谢谢妈。”说完,郝樊挂断电话,夜色中,男人胸有成竹的冷笑一声。
他端着一碟花生米,站到三楼的落地窗前,时不时往嘴里丢一个,眸光紧盯一楼花园门口。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别墅门口就停了辆出租车。
苏羽气急败坏的从车上走下来,气势汹汹的架势,跟要去干架的汤姆猫似的,用力踩踏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
人还没进门就已经嚷嚷起来了:“郝樊,你烦不烦啊?多大点事,犯得着给我妈打电话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苏羽被他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让他赶紧滚回家,说再敢夜不归宿就打断他的腿。
刚挂断男人电话,他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背地里告的状。
推开门,用力踢掉鞋子,苏羽赤着袜底,一口气冲上三楼。
打开卧室,男人正优哉游哉的磕着花生米,听到动静,抬眸冷不丁瞥他一眼,开口就是冷嘲热讽:“瞧瞧,谁回来了?苏老板不在外忙应酬,怎么想回家了?”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跟妈告状。”苏羽气的直跺脚,跑到床前抓起鹅绒枕头,冲过去对着男人“哐哐”就是两下:“你就不能找点正事做啊?天天就知道打小报告。”
“你还有理了?”郝樊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谁家媳妇搁外面一玩就是十一二点啊?又是喝酒又是K歌的?我之前S市A市两地跑,有应酬都会在十点前准时到家,苏小羽,你是不是过分喽?”
这么听来,确实是他理亏,可苏羽就是死鸭子嘴硬:“没有十一二点,还不到十点,你就总催,我在外面也没花天酒地啊?那都是为了发展事业!”
“苏小羽,我发现你是粪坑里插棍子,真能狡辩(搅便)啊!”男人被他妈气笑了。
“你要花天酒地了,还能囫囵躺在这?我腿都给你打折了。”郝樊朝床边走来,单手拽住苏羽白皙纤细的脚腕,把人拖到身前,紧接着健硕的身躯如大山般压下来:“再说了,要在晚上十点发展的事业能是啥正经事业?就该给你掐了。”
苏羽这小身板被挤在男人与床板之间,猝不及防发出“叽”的一声惨叫。
他呼吸都费劲,便不能再说些让人生气的话了:“哥,你……你起来一点,我喘不上气了。”
郝樊只当没听见,今天必须好好修理他一顿,不然以后更不把自家爷们放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