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永远站在神坛上,睥睨众生的做被上流圈子疯狂追捧跟膜拜的温二少。
“为了尔尔,我得有属于自己的本钱,如此,当我想娶尔尔的时候,才能拿出硬气的聘礼,不管谁反对,我都要为尔尔正式下聘。”温知宴用拇指擦掉黎尔眼角挂的泪滴,喃喃告诉她。
这趟带她下来北城,不止是为了参加寿宴,温知宴还要带黎尔做很多事。
其中,最重要的事是让她明白,即使她只是一个出身平凡家庭的小家碧玉,温知宴这个高门公子哥曾经在生命里到底的为她俯低过多少次。
是数不清的无数次。
只为了让她好好的来到他身边。
“温知宴,你好傻……”黎尔泪湿眼睛,娇嗔一般,抖着声音骂他,“就算你不开公司,不为我做那么多事,长大后的我们只要遇见了,你就站在那儿,漫不经意的看我一眼,说不定我就会喜欢上你了。”
黎尔心疼男人居然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做了那么多的事,费了那么久的劲,才跟她结婚。
甚至,当他真正来到她身边的时候,他也根本不愿意把这些刻骨铭心的往事提及,因为,他不要过程,他只要结果。
现在,黎尔是百分百属于温知宴的人就足够。
“哪那么容易,我们温太太有多娇气,对喜欢这件事有多挑剔,我最清楚不过。”温知宴理解她父亲出轨对她造成的伤害,像捧一块有裂痕的脆弱美玉,他要好好的耐心的负责的将黎尔修复。
“温知宴,为何要这么护着我,宠着我,惯着我?”黎尔望着男人深沉的眼眸问。
来到他大学时租住过的小屋,将他的故地重游,她更深层次的理解了,温知宴对黎尔怀揣的是一场什么样的暗恋。
在她不知情的十年里,他不发一语,就为她担当起了她的日月天地,许诺下了她的幸福未来。
“当然是因为瞧上你了,爱哭鬼。”温知宴轻轻帮她擦
眼泪。
这一次,黎尔是真的把妆都哭花了,此前,他经常用这个借口哄她不要哭。
“见到了吗,我的尔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建立的。”任黎尔泣泣的翻涌了情绪许久,温知宴跟她坦白,“我就是在这个小屋里靠暗恋着尔尔,度过了我的青春期。”
“你真的瞧上我哪里了?”黎尔问,她真的很受宠若惊,“在苏城,我只是随意的在那家面馆见到你写的有悲伤意味的字,就想安慰你,其实只是想安慰一个陌生人而已。”黎尔抽泣着坦白。
她踮脚,主动把手搭到他肩上,将哭泣的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想就这么永远都栖息在他的怀抱,再也不要离开。
其实从十六岁家里出事,黎尔早就不爱哭也不爱撒娇了。
可是嫁给这个男人之后,她觉得好像沉沦在他的怀中,她只要会这两样事情就行了。
“哪里都瞧上了。”温知宴吻她哭得泪湿的脸蛋,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还是会有年少时的甜丝丝的香气。
就是这种味道,让温知宴痴恋了十年。
“你为什么瞧上我,而不是别人,你告诉我。”黎尔想起他身边熙攘来往的各色艳丽女子,为什么不是她们,是黎尔。
“想听?”温知宴问,他搂住她的腰哄她,“那把今天的八次老公叫了。”
今夜,温知宴正式告诉她,他的公司是为她建立的,公司名字为她而取,公司业绩为她而创。
这是他在经年累月中,沉着冷静的为她精心准备的,娶她时要拿出的聘礼。
这样的认知让黎尔完全为自己的丈夫沦陷。
黎尔把他的白衬衫胸口哭得一团湿,是真正的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是温知宴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为她开公司,真正就是规避哪天徐德芝跟温隽临反对他们在一起时,他有骨气告诉自己的父母,他瞧上的人,他自己有资本将她宠到极致。
不靠温家,黎尔依然可以做被亿万人尊敬的温太太。
“把今天的老公叫完,我就告诉你。”温知宴抚摸哭得像个受惊小兔子的人,柔声要求。
黎尔以为他还在坏坏的取笑她。
但是,其实温知宴真的曾在这个小屋里想过,哪天,又娇又甜的人这么哭着,乖乖栖息在她怀里,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诉我,我就,我就……”黎尔娇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么?”
“又绑你。”黎尔说完之后,迅速反悔。
“好。”温知宴一口答应,求之不得,可能他对这种事真的有什么变态倾向。
“记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赢到的钱拿去买一条好一点的领带。”温知宴建议脑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脑子好,她就不会结婚这么久,才发现他暗恋她的真相;更不会想这么个收拾他,其实是更让他暗爽的法子。
“温知宴,你就是个坏胚。
”黎尔更生气了,还很羞恼。
本来她适才是被男人感动到打算对他以身相许的。
“参观完了吗?我的尔生的萌芽地。”温知宴抱起黎尔,说,“参观完了,就回辰丰胡同去乖乖睡觉了。发现这儿太多灰了,不适合咱们住。”
“不想回去睡。”黎尔哭得眼尾通红,如同染了朱砂,从他胸口抬脸起来,湿漉漉的望着温知宴俊酷的脸。
模样娇媚得温知宴为她滑动喉结,想要弄她的燥意袭满全身。
“那想干嘛?”温知宴问。
余慕橙今天随口告诉了她,温知宴的公司是为她而开。
温知宴知道后,见从会所离开的时间还不太晚,就顺道带她来这里参观。
没想到参观完,她就变成这样娇滴滴的惹他宠爱的模样了。
还敢这么纯欲脸的问他喜欢她什么。
他喜欢她从十六岁起,就只愿意在他温热的胸膛里撒着数不清的娇,这么跟他哭。
让他见到她居然只会为他哭成这样,就只想好好护着她,让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负她。
“你还没说为什么是我。”
“可能因为你哭起来最丑。”
“……”
“温知宴!”
“可能因为你叫起来最好听。”
“你听过别人叫?混蛋,臭流氓!”
“在余慕橙刚回来的那个国家产的录像里。”温知宴坦白,“比我们尔尔叫得差了十万八千里。”
黎尔感到了被冒犯。他这样根本不是夸奖好吗。
“我一定会再绑你的。温知宴,你等着。”黎尔羞恼的跟男人立下flag。
“我就怕你不绑。这一次,记得挑领带要长点的,你知道我的尺寸。”温知宴下流的期待着。
关掉灯,合上门,他带黎尔从那个承载了特殊意义的小屋离开。
将黎尔轻轻抱到加长路虎揽胜越野车上,让她纤瘦的身子落坐到宽大的副驾,为她系上安全带,温知宴低头吻了吻她还在流泪的湿眸,用沉哑得动听的声音对她呢喃:
“我的尔尔什么都不做,只是努力过日子的模样,就会我无比的心动。”
“……”
黎尔听完,搭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衔他性感的薄唇,将她软糯的舌头伸进他口里,胆怯的探访。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样的告白,只能如此对他主动献吻。
温知宴任她羞涩的动作,发现她主动吻过来的滋味更甜。
这个晚上,黎尔被温知宴带出来,玩得很愉快。
次日,黎尔又跟温知宴去沈北灼的会所,他们几个男人打麻将的下午,黎尔跟余慕橙一起逛街。
黎尔进了奢品店,为温知宴选了一根长领带。
黎尔要让他如愿,在那个他为黎尔创办了公司的小屋里如愿。
温知宴想着黎尔度过的寂寞思春期,会在今晚要迎来一个甜蜜救赎。
打完牌后,他们在会所吃饭,今天吃的是西餐,沈北灼这个人很会享受,一帮朋友过来玩,他总把他们安排得很周到。
长餐桌上布置得跟某某纸醉金迷电影里的场景差不多,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谈笑。
吃完晚饭,输钱输多了的周淮舟想要拉温知宴继续打四圈。
温知宴看时间还早,怕回辰丰胡同去,黎尔又要陪长辈,过得无聊又辛苦,正欲答应。
黎尔偷偷咬他耳朵,羞羞又悄悄的告诉他,“别打了,我刚才逛街给你买领带了,比上次在璃城用的那根长多了。”
温知宴听完,眸色变得浓郁,搭手捏了捏她的腰,认真训道:“尔尔,别主动招我。”
她这是在暗示他早点跟她回去,她要跟他玩夫妻情趣游戏了。
上次在璃城她的闺房里,她太没出息了,还没把太子爷玩够。
“没招你,我们今晚去北清大附近的洋槐巷睡好不好。”黎尔娇声娇气的要求男人。
那便是昨日温知宴带她去参观的小屋。
里面有温知宴创业初期的生活轨迹,还有温知宴不断的飞去蒙特利尔探望自己的白月光留下的航程证据。
黎尔想去那个小屋,跟温知宴一起度过一个特别的旖旎夜晚,用她现在已经是他太太的身份。
结婚了的人,不管尺度多大开,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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