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起身子,抚摸着韩宁的头发,开始动作,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每一回都用力,在深处稍作停留,才慢慢退出,一下,两下,叁下……力道递增,没有向往日那样从前戏弄般擦着她的敏感点,而是探向更深更远更重的地方,好像报复一样地想让她也尝尝痛,好像在追求,拥有的味道。
韩宁很快就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本来缠在他腰上的腿也颤着。
“干什么?”
“舒服吗?”
两句都是她发出的声音,现在,过去,明亮,黯然。
她盯着眼前那双或浓或淡,瞳色或深或浅的眼睛。
男人埋着头,短发扎她的胸口,她包裹住那根上翘着的性器,摇摆,起伏,忘我地吞吐,男人没有回答,像一个哑巴,那时的韩宁心想如果是另一个,嘴必然不会如此闭合,定要像个喇叭……颈间被柔软的碎发贴着,男人暗哑的哼吟就在耳边,细碎的吻也如声而至,性器分开层层迭迭,进退,来回,不再接受循序渐进。
操得顺畅了些后,他们换了个姿势,王言洲抱拢她的两腿,扛在一边的肩上,身下进得猛烈。
性器凿之迅猛,白沫汹涌飞溅,王言洲不收力道,将臀,外缝,里面,撞出一片片,更绮丽的红。
韩宁的背都悬空了,腿心的酥麻燃到小腹,身体里开始酝酿一场暴雨。
她两手张开,胡乱地抓着被褥床单,柔韧的小腹再次挺高,不知道是因为王言洲的动作还是自己想要迎合,坚硬的性器擦着穴壁,准确地顶撞出每一处的细碎呻吟,韩宁的声音开始没有章法,完完全全受情欲所驱动,她扯了扯那根丝巾,想要更多。
韩宁下身张着,上身也要缓解着,舌头探出了唇,蓄意勾引着。他低头咬着她的舌尖,心想纯粹得可爱。
于是,王言洲又空出一只手,拇指压上她的阴蒂。
空气沉默,落叶随风打旋,电闪过,是雷鸣,轰隆一声响,大雨倾盆。
韩宁出不来声,爽透骨了,腰胯两下抽搐后就没力地软倒,没了先前的劲儿,身子交付在王言洲手里,酸胀感尚在小腹盘旋,穴道也仍不自觉地收缩着,今晚她第二次高潮了。
这一回,太过激烈,不受她控,喷薄而出的水全堵在里面,雨滴落在伞面,炸出数朵细小的烟花。王言洲抽出性器俯下身子,埋在她腿间将那些甘霖悉数吞进嘴里,然后再度舔上那颗不堪其扰的芽尖儿,高潮的余劲尚在,这个时候铁人都受不了刺激,韩宁两腿都没力气蹬了,王言洲没休没止地攻城掠地,折磨着那颗充血的鲜红欲滴。
索取她的第叁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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