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家的传家宝——噢,泰特,可能也是你家的。”
泰特刚好走到了我们旁边听我们说话,闻言,两个人脸都飞快红了起来。
凯瑟琳还没松口答应泰特呢,但要我看,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们三个相视大笑。
付清了买糖果的钱后,我们就离开糖果店挤挤攘攘的糖果和人群,走进风雪中去。临近圣诞节,霍格莫德村到处都装饰上了圣诞的元素,各家各户门口都有冬青扎成的花环,施过魔法的蜡烛成串地挂在树上。
再不进去一个什么温暖的地方,我们就要被冻僵了。
“去三把扫帚!”塞德里克不得不隔着风雪大喊,他伸手帮我扯住要被寒风吹掉的斗篷帽子。
这实在是个很好的提议,我们毫无抵抗地放弃了原本要去佐科笑话商店的打算,转道走向三把扫帚酒吧。
一走进这家小酒馆,我们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这里拥挤嘈杂,温暖而烟雾腾腾,我和凯瑟琳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五分钟后,塞德里克和亚伦回来了,拿着四大杯冒着泡沫的热黄油啤酒。
“圣诞快乐!”我高兴地举起了手中的大杯子,黄油啤酒在冬日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澄澈的橘黄色。
“圣诞快乐!”四个大杯子轻轻撞在一起,杯口的泡沫随之轻轻晃动,在边缘溢出危险的弧度。
一口黄油啤酒,好像让我从内到外都暖和了起来。
“真希望下个学期每一天都像最后这段时间一样高兴。”我衷心地许下一个愿望。
亚伦挑了挑眉,他看起来有些抱歉,但还是不得不提醒我:“恐怕很难,维拉——除非你对O.W.Ls考试结果没有要求。”
“没有除非,”塞德里克接话,“我和亚伦已经给你做好复习计划了。”
“啊?什么时候?”我张大了嘴巴。
凯瑟琳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也有,凯瑟琳。”亚伦温和道。
我旁边本来还在笑的女孩儿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悲伤了一会儿之后,我很快又振作起来,毕竟还有那么多朋友陪着我一起学习呢。
闲聊着畅想了一下下学期的生活后,我往窗外看去。不断有霍格沃茨的学生在外面走着,他们无一例外都紧缩着身体,用斗篷裹紧自己的身体以抵抗凛冽的寒风。
“维拉。”塞德里克突然叫我,我望过去,只见他伸手在桌子旁玻璃起雾的地方画了一个低低斜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因为我现在正扎着这个头发呢——小女孩张大着嘴,然后他挪动着自己的黄油啤酒到她嘴边,假装咕噜咕噜给她喝了几口。
好幼稚。
我没忍住笑起来,在旁边也画了一个围着围巾的男孩,给他喝了几口黄油啤酒。
半响没听到声音,我一转头才发现凯瑟琳和亚伦正直勾勾望着我,而塞德里克嘴角抿着笑意,他眼里也快盛不住笑了,那种纯粹的愉悦像碎金一样眨在他直而长的睫毛上,又落在他因为笑意而扬起的眉毛上。
一种毫无遮掩的、清冽温和的俊美。
就在我为他们的目光而感到脸红时,凯瑟琳扑了上来,吱哇乱叫:“我也要喝!我和亚伦也要喝!”
梅林啊,我们四个能玩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和塞德里克不得不又在旁边画了两个张着大嘴的小圆脸,凯瑟琳很满足地给小亚伦喝了黄油啤酒,见亚伦红着脸不动,她又自理能力很强的自己给自己喂了几口。
我已经要被笑死了。
“噢,”凯瑟琳坐下来后后知后觉,“我们看起来好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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