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春药迷惑了两个勇士。
等她念完,塞德里克看了看名字:“果然是丽塔·斯基特,这女人笔下真是没半点好话。”
泰特感叹:“别去招惹她,你瞧,斯基特把格兰杰丑化成了——那种□□!”
“那种□□!”凯瑟琳扯着嗓子,“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说斯基特想要将格兰杰描写成这样的女人。”泰特急急解释。
“什么样的女人,玩弄两个男孩的心就叫□□吗?”凯瑟琳和她争论起来。
“不——这只是我妈妈这样称呼她们……”
我们面面相觑。
我重新低下头欣赏了这篇垃圾:“全篇唯一一句正确的话居然是帕金森说的,就是那句‘赫敏脑子挺机灵的’。”
塞德里克低头哼笑了起来。
不是我们不关注凯瑟琳和泰特的争吵,而是这种情况最近发生了太多次。
我和塞德里克都认为凯瑟琳和泰特的意识不在同一高度,这正是他们最近频频争吵的原因——但他们彼此之间多年的羁绊、友情和爱又太深了。
痛苦便来源于此。
我偶尔能听到凯瑟琳晚上在帷帐里抽泣的声音。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掀开帷帐,爬上她的床拥抱她。
承认自己和一个爱了自己很久的,同时自己也喜欢和依赖的男孩或许没那么不合适,是一件很难,同时需要勇气的事。
我相信凯瑟琳不缺乏这种勇气——她只是需要时间。
这个周末我们又可以去霍格莫德。按照以往的路线,我们先去了风雅牌巫师服装店看了看衣服,又去蜂蜜公爵糖果店补充了一点糖果。在路过帕迪芙夫人茶馆的时候,凯瑟琳捅了捅我们俩的腰——我大笑着躲开,因为我很怕痒。
“你们俩真的不进去坐一下吗?你瞧那些花边,那些雾气,多有氛围啊。”凯瑟琳怂恿道。
“在一群情侣里接吻,他们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我问。
我们路过这家店无数次,里面总是人满为患,霍格沃茨的年轻情侣们似乎非常喜欢这里,但我和塞德里克都觉得里面给人的感觉太像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教室了。
“难道在我和亚伦面前接吻就不奇怪吗!”凯瑟琳睁大眼睛控诉。
我大笑起来,塞德里克也笑得咳嗽了两下,他看起来想再次示范给凯瑟琳看,但我把他推开了。
因为我们迎面撞上了哈利三人。
但他们讨论得激烈,一点都没注意到我们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珀西不知奥是否了解克劳奇的那些事情——但估计知道了也会说克劳奇只是不愿意为了亲生儿子破坏章程……”
不可避免的,我们听见了他们未尽的言论。
“噢,哈利。”我不得不和他们打招呼提醒他们看路,“小心脚下。”
“你们在说克劳奇的儿子?他不是死了吗?”塞德里克却问起了他们的话题,这很少见,塞德里克可不是那种会探听别人说话并插嘴的人。
听起来他很感兴趣,于是我也望了过去。
随后我们七个人就挤在三八扫帚酒吧里挤成了一团。
七杯溢着泡沫的黄油啤酒被放到了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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