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同时伸向三强争霸赛杯的手,变换的场景,寂静的墓地,随之而来的厉声大喊,以及避无可避的死咒光芒。
某种无解和难以言喻的不安、悲伤和压抑沉沉地坠着我的心,那种漂浮在云端无法着陆的感觉让我感觉胸腔里蒙着一层乌云,随时都会下暴雨。
终于有一天,在塞德里克的铁甲咒没有及时施放成功,被凯瑟琳击飞出去落在垫子上时,我没忍住痛哭出声。
朋友们都吓了一跳。
亚伦惊得整个人站了起来,他好像想碰我,伸手触碰了我捂着脸的手腕,但很快又收了回去;凯瑟琳冲过来蹲下,试图隔着我蒙面的手看清楚我的状况:“梅林啊,对不起,我不小心的——维拉,你看塞德里克没事。”
塞德里克确实没事,他在我身边坐下,那种熟悉的暖意和气息刹那间包裹住了我,可我的泪水却越流越多——
可能是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来帮我擦拭眼泪。
“嘿,维拉,我什么事也没有呢,”塞德里克含笑将我搂进他怀里,我曾经依偎在这个位置很多次,“你瞧,什么伤也没有——“
这个位置能侧耳听见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强健而清晰地回响在我耳边。
凯瑟琳握着我的手,我一低头,就看见她担忧望着我的大眼睛——我无意给她带来这样的恐慌,只是……
只是塞德里克倒在地上那个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人像捏海绵一样狠狠地捏紧了,和海绵不同的是,它滴滴答答地落下了血。
亚伦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我身边。
因为我手里干净的纸巾就没有断过,而被眼泪和鼻涕沾湿的纸巾又静悄悄的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那种被挤压心脏,乌云覆天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颤声说,“可能是决赛要到了……我有点害怕。”
我感觉到塞德里克落了一个吻在我头顶:“别担心,维拉,我不会有事的——只是走一个迷宫不是吗,我每天都在练习魔咒,背熟了应对神奇动物的方法,而且我现在知道该怎么样走一个迷宫。”
“最重要是,邓布利多在现场呢,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他的学生出事的。”塞德里克继续说,“等到时候我走出迷宫,你可能会发现我身上只有衣服被炸尾螺喷出几颗洞。”
我确实咧开嘴笑了,但与此同时,一滴泪又掉了下来。
我想起那天邓布利多坚定的声音,他说——
“除非我事先不知情,否则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学生在我面前受到伤害。”
他能成功阻止这一次未知受害者的死亡吗?
直到比赛开始那天,我依然没有答案。
比赛当天,克劳奇仍然没有出现,于是魔法部只好让康奈利·福吉——现在的魔法部部长担任第五名裁判的职务。但塞德里克显然已经无心关心究竟是谁做裁判了,早餐时,他拿起一块菜肉烘饼就往嘴里送,我赶紧拦截下来。
塞德里克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喜欢吃这种饼,据他所说,迪戈里夫人在他小时候经常做,自从有一次连着一周家里都吃菜肉烘饼后,他就再也不愿意咬这种饼一口。
斯普劳特夫人突然急匆匆走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