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哦,你提不了。”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有一张母狼皮,坐上去可舒服……噢噢,对不起!”她突然意识到对着一头狼说它的皮不太好。
……
“这里太无聊了,你驮我出去转转好不好?”
在山下被找到的机会更多吧,她要寻求自救的机会。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同意,野兽盯她一眼,自顾自自回洞里了。
外面太冷,权衡利弊,她也跟了进去。
几颗树莓解除了她的紧张情绪,觉得这狼不会吃她。
一人一兽,各占一隅,没有任何可消磨时光的玩意儿,做一只野兽可太无聊了!
她无法分辨时间,天黑时,那只狼又出去给她叼了一枝梨树回来,上面挂着三颗梨。
她更加确定它不会伤害她,破天荒连啃两颗梨,汁水丰沛,就是皮厚,啃得满脸满手黏糊糊,太难受了。
“我想洗洗。”
……
好吧,当她没说。
寒露将至,夜里即使洞内也没那么暖和,白天她试着铺了些杂草,只是没那么硌而已,完全不抗寒。
她冻得手脚冰凉,睡前还保持泾渭分明,睡熟后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靠近热源。
她梦到她正窝在卧室的狼皮里,又滑又暖,脚仿佛踩进热乎乎的水盆,每个脚趾头都被浸泡得暖洋洋,湿滑的水流顺着脚心游走……
“嗯~”她痒得缩回脚,水流追着她,从脚踝处继续往上走,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游去,最后停在漩涡中心,
热热的令她想到纪沣对她做过的那些,呃——好舒服!
穴口一缩,居然淌出东西来!
“哥……纪沣……”
她在梦里被一条舌头舔高潮了!
那条舌头吧嗒吧嗒吸掉穴口的汁水,又在四周扫荡一圈,舌头很长,且很灵活,舌尖反复逗弄顶端的小花核,睡梦中的人被刺激出好多水,手不由自主摸向那处,贪婪的舌头,早先于她顶入狭小的缝隙,借着粘液的润滑,灵舌越探越深,纪樱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软肉在上下蠕动,蹭遍每一个敏感的角落,爽得她低声抽泣。
……
早上醒来,纪樱发现脚心已经不疼了,但下面有点儿酸麻,趁着狼室友出去时,她掀开睡袍,看到那里红肿斑驳,昨晚她是被鬼压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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