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为找她来回奔波两千里,她的试探大概成功了。
但,还不够,这才只是开始!
她没有机会得意更多,内裤被撕开的同时,那根滚烫的棍棒便抵入穴口,又被横流的蜜液滑开,再顶,再滑开,几个循环下来,性器胀得更大,穴道缩得更窄,纪樱明显感到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也心生焦躁,不由自主地挺腰贴上,被一只手托住臀瓣,另一只手把持性器对准入口,嗵——仅入一半便被穴壁嫩肉卡住,久违的充塞感惹起初入时的胀痛,身体条件反射地后撤,又被大掌捞回,狠狠掼入,两具身体紧密相黏,扯都扯不开。
呃——
装不下去了,纪樱挺起腰腹,紧着喉咙呻吟出声。
一旦突破阻碍,性器如困兽出笼,露出狰狞的面目,凶狠肆意地冲撞起来,高频的摩擦触动愉悦神经,心跳与血液飙升,甬道急剧缩合挤压,与侵入者紧紧胶着,全身血液涌入大脑湮灭残存意识,高亢的呻吟此起彼伏,盖过了窗外的鞭炮声。
纪樱觉得体内也像烟花一样喷射出来,与他射出的东西融为一体,再难分出彼此。
“还敢跑吗?”余韵太过绵长,喘了好久,粗哑的男声打破温馨假象。
“不跑等着被你灭口吗?”被厚重的身体压着,女声喘得断断续续。
“……我可没这么说。”
“没说不等于没想,还好我命大,不然被你这只白眼狼吃了……!”
“不是一直在吃?”他狠狠咬住她。“你不也挺受用。”
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问:“多久了?”
“什么?”
“怀孕。”
“我做掉了!”
“?”
“就是打掉了,不要了,在它还是细胞时人为地杀死。”
“……你敢?”耳侧的脑袋抬起,满眼的不可置信。
“凭什么不敢,我肚子里的东西我亲手解决,总好过被你弄死。”感觉他在发火,纪樱生出报复的快意。
他终究还是不信,虽然她任性妄为,恣肆放纵,但她绝不会伤害与他共同孕育出的生命,他能感受她炙烈的情感,同她一样笃定,正如他看到那张清单上的书名那一刻,什么复仇,不甘,都烟消云散,只有突如其来的狂喜。
她怎么可能舍得?就像他一样,怎么可能舍得!
纪樱让他按亮桌上的台灯,又让他打开中间抽屉,里面只有两张孤零零的单据。
一张是怀孕八周化验单,一张是流产手术报告单,日期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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