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陷进去一点,试探性地揉弄着。余书缘太久没有抚慰过后面,呻吟也变了,细软绵长地落地,脸蛋趴在贺云腿上,呼吸喷了他一腿。
贺云用阴茎戳他,示意他继续。余书缘委屈巴巴地说:“下巴好酸。”
这才几下,娇贵的要命。
贺云将人翻过来接吻,唇舌间尝到一些腥味,情色万分。贺云舔他的舌,余书缘整个人像沁了水的海绵,让人随意揉搓,一按还出水,哪哪都出水。
贺云将人吻着,余书缘的快感积累太过,靠在他身上抖着腿射了。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敏感,以往做的时候总不至于这么快,贺云感觉自己又心跳过速,有种被丝线系紧缠绕的错觉,这种丝线没有实体,但他能大致分辨出,这就是余书缘的情感,他不敢去想,觉得自己就快毫无理智了。
射完后的余书缘几乎快昏睡过去,贺云摸到他一头的汗,沾湿了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湿哒哒的贴着。贺云边摸他额侧的头发,边想这好像就是什么after care,余书缘爽是爽了,可自己的下身还跟铁杵似的硬着呢,这上哪说理。
他牵着余书缘的手往身下探,很快摸到还勃发的阴茎,余书缘射了一回,手上提不起力气,只是软软地摸了两下。
“快点。”贺云边吻他的耳朵边催促。
余书缘“嘤”了一声,使出力气揉弄,他很努力,但因为力气不过,弄起来如同隔靴搔痒。贺云包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弄,边弄边喘:
“你手活怎么还是那么差。”
余书缘憋着没说话,低低地应了声。贺云又指示他:“揉前面…”
顶端极其敏感,贺云含着他的舌头,十分色情地抚慰自己。余书缘本就射了一回,被他亲得几乎忘我,软作一团,用自己的身体当作抚慰他的器具,像他的性爱玩偶。贺云就那么想着,眼前白光一闪,痉挛着、顺利地射在他手上。
“呼…”
贺云抹了把两人的汗,床上净是淫靡的气味,色情至极。他随意扯两张纸为两人擦拭,余书缘浑身都烫,熟的像颗桃子。贺云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所有事都来得太快了,他根本无法察觉到背后的含义。他想起身去卫生间抽根烟,刚放开余书缘便被他拉住。
“你去哪…”余书缘迷迷糊糊地察觉他要离开,伸手扯住贺云的衣角攥紧:“你干嘛要走…”
为了不让他走,余书缘又紧紧贴上来,光裸的皮肤蹭到他,两人交换着呼吸,有种撒娇之意。贺云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窝回床上抱着他。余书缘累了一天,哭了两次,又射了两回,呼吸很快就彻底平缓下来。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拥着,贺云数着那家伙的呼吸,浅浅地也睡熟了。余书缘的生物钟醒得早,第二天没等闹铃响,贺云就被他的动静闹醒了。一睁眼,见余书缘躺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贺云差点上不来气:“干嘛啊你。”
余书缘审视般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微蹙着眉说:“贺云,你竟然让我吃…那里…”
贺云刚睡醒,一切都是懵的,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全过程,他终于找到语言反驳: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自己主动的。”
余书缘换了个姿势,趴在枕头上,将自己的脸隐去大半:“我说是下午的时候。”
贺云闭上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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