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私卫处人虽少,但各个精锐,若是出其不意,未必不能成事!”
曲炳君困难的开动脑筋想了半晌,道:“国师的意思是趁着谢文喆外出暗杀了他?”
陈遇遥:“……”他的话那么难理解么?
到底是请神香嗑坏了脑子的,陈遇遥没得办法,只能顺着曲炳君的话说。
“君上大才!”陈遇遥违心的夸奖完,又强调了一次:“与其在外暗杀,不如将谢文喆宣至宫中动手,更为稳妥。”
曲炳君哀怨的看了一眼国师:“我召他进宫,他能来么?”
国君当到这份上,算是大曲头一份了。
陈遇遥深吸一口气:“君上平日召见他可能不来,但长公主满月的宴请,他总是要来的吧!”
曲炳君恍然大悟:“对啊!”
“满月宴时,君上可以把谢文喆和谢御史一同邀至宫中,以便成事……”
曲炳君抬手打断了陈遇遥的话:“谢御史是谁?”
陈遇遥:“……”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计划说完了!
怪他,请神香下的太猛,曲炳君这脑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无奈提示道:“谢御史乃是谢文喆的父亲。”怕曲炳君还是不明白,他又补了一句:“他父子素来不和,君上不妨在长公主满月宴上挑唆一下,谢御史将颜面看的极重要的,未必不会愿意告谢文喆一个忤逆。”
曲柄君兴奋起来:“是了!是了!到那时寡人让谢御史当着众位臣子的面控诉谢文喆忤逆,就算有人想为他说情也没有立场了!”
“君上英明!到那时罪状确凿,谢文喆纵使权倾朝野,也万般抵赖不得了。既定了罪,就可以叫私卫处的人一拥而上,若他要反抗,就叫这逆臣当庭伏诛!”
曲炳君被他说的热血上涌,眼前仿佛出现了谢文喆狼狈的画面,他大笑起来,鼓掌道:“大善!”
屋内讨论的热火朝天,屋外的康和安听的心都凉了。
此计阴狠,叫人防不胜防,为今之计,只有将这一切告知谢文喆,才能叫他有些防备。
他脑中思绪急转,正想着要如何传递消息,耳边二人的声音却渐渐停了,他心中一惊,知道这是曲炳君又到了用请神香的时间,只怕陈遇遥就要出门来了。
顾不得再听消息,他步履灵巧,几大步窜进了偏殿的茶房里,在陈遇遥出门的前一瞬险险放下了门帘子挡住视线。
陈遇遥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一丝的停顿,但最终还是走出了门去。
康和安一颗心狂跳,他按住胸口,在茶房里寻找纸笔,最后撕了一页茶方,实在寻不到笔,他只得用竹片刺破手指,沾着血迹在茶方空白处写到:“入宫恐有杀身之祸”。
还未写完,就听曲炳君在殿中大声叫着:“来人!来人!”康和安手中竹片一抖,祸字最后一笔刺破了纸张,他慌忙将这页茶方卷了个又细又短的小纸卷藏入腰带中,正想走出茶室,又回来将一壶冷茶和一个茶杯放在茶盘里捧了出去。
他出茶房入丹房,曲炳君毫无察觉,还闭着眼睛在塌上叫人。康和安心中有事,面上却不漏分毫,只放下茶盘恭敬应道:“君上。”
此时已然过了平日用请神香的时间了,曲炳君莫名心慌,手抖个不停,现在睁眼见了康和安,心下不安稍减,一边问他:“你去哪里了?”一边伸手拿茶杯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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