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路,谁也不碍着谁。”
齐方岑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伊华然。
黄莺上前一步,挡住齐方岑的视线,“你还不走?”
齐方岑双拳紧握,冷眼与黄莺对视,“待他看完诊,我自会离开。”
黄莺闻言皱紧眉头,道:“我哥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何必假惺惺。”
“黄莺。”伊华然打断两人的对峙,“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黄莺警告地瞪了齐方岑一眼,这才转身去给伊华然倒水。
余明磊收回手,面色凝重道:“公子的病情有恶化的迹象,我需再给公子行针灸之术。”
“好。”
伊华然虽然不怕死,却也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命,尤其身边还有自己在乎的人。
余明磊转头看向齐方岑,“我施针时不能被打扰。”
齐方岑深深看了一眼伊华然,转身走了出去。黄莺将水杯递给伊华然,“那我也出去了,我就在门外,有事就叫我。”
伊华然忍不住叮嘱道:“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别再跟他过不去。”
“哥放心,但凡他不找你麻烦,我才懒得搭理他。”
“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老余呢。”
“白天睡了午觉,这会儿不困,等哥针灸完再睡也是一样。”
伊华然无奈地笑笑,“随你吧。”
黄莺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见齐方岑就站在门外,眉头微微皱了皱,想到伊华然方才的话,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靠在门边的墙上,等着针灸结束。
伊华然褪下上衣,躺在床上,眉眼间尽是倦色。
余明磊净完手,来到床边,出声说道:“公子,若是累了,直接睡便可。”
“好。”伊华然放心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便是微微的刺痛,就好似被蚊子咬了一下,他微微蹙眉,想要睁开眼,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昏睡了过去。
半晌后,余明磊落下最后一针,见伊华然的脸色好了些许,不由长出一口气,抬起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这才重新回到床边。
伊华然的脸没有任何伪装,用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就是这样一张脸,却不能得见天日,只能遮遮掩掩。
他不懂伊华然为何会爱上齐方岑,也不懂为何明明爱着,却又几次三番地离开?但他清楚只要伊华然需要,他都会无条件地站在他身边,从他救下自己那一日开始,自己这一辈子包括这条命都是他的。
他对他是爱吗?是,却已经超越了爱,他从未想过占有,只希望他一辈子平安喜乐,随心所欲,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是齐方岑成了他实现这个愿望的阻碍。
‘吱呀’,房门开了,黄莺起身看过去,关切地问道:“老余,哥的病情怎么样?”
余明磊走出客房,随手关上了房门,这才回答道:“虽然病情已被控制住,但公子这几日的伤算是白养了,怕是要静养好一段时日才能下床。”
黄莺闻言不禁一阵心疼,道:“总在客栈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在附近买座宅子,让哥能安心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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