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吴恩成不敢怠慢,跑到齐璟身边为其诊脉。
齐方玖依旧叫嚣道:“齐方岑,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父皇定是被你所害!你们这群糊涂虫,都被他们给骗了。”
谢集冷声说道:“来人,把他的嘴堵上,莫要扰了太医为皇上诊脉。”
门外走进来两名禁卫军,将齐方玖的嘴堵上。一众大臣仅是看了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到了齐璟身上。
过了好半晌,吴恩成方才收回了手,面色凝重道:“皇上是气急攻心,引发旧疾,情况十分危急,快将皇上移到寝宫,再去请几个太医过来会诊。”
明福急忙招呼人,将齐璟抬回寝宫,又命人去宫外叫人。这毒是余明磊亲手配置,便是太医也瞧不出端倪。
明福转头看向齐方岑,道:“殿下,如今城中人心惶惶,还需有人坐镇,您看……”
“我去,你等好生照顾皇上。”
“殿下放心,我等必尽心竭力。”
齐方岑担忧地看了一眼齐璟,转身走了出去。
齐方玖也被带到了寝宫,见齐方岑要走,出声想说什么,却因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齐方岑毫不犹豫地离开,让在场众人对他的信任又多了几分,若他图谋不轨,此时应该待在齐璟身边,而不是去收拾烂摊子。
时光如梭,转眼便是三日,这三日齐方岑一直在忙碌,为这场政变收拾烂摊子,忙得脚不沾地。不过成效是显著的,浮动的民心被安抚,京都又恢复了平静。
而这三日齐方岑虽一直关注齐璟的情况,却并未在皇宫出现,所有人都以为他在避嫌。这样一来,他的忠君爱国与齐方玖的不忠不孝,便形成鲜明对比。一众大臣心中对他越发赞赏。
七日后,齐璟驾崩,明福拿出了藏在牌匾以后的传位诏书,当众宣读,当众人听到竟传位给齐方岑时,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在鉴定了诏书上的笔迹后,便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今齐璟膝下的子嗣只剩下齐方玖,而齐方玖不仅起兵造反,杀了自己的亲兄弟,还气死了自己的老爹,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更何况要做一国之君。而齐方岑正好相反,不仅忠君爱国,还颇有才能,又是皇室中人,还是齐璟亲自写下的诏书,他们压根没有理由反对。
当然,反对的人也不是没有,多数是齐方玖一党的人,不过在锦衣卫将罪证放在他们面前时,一个个都闭了嘴,乖乖地认下这回事。
在得知此事后,齐方岑佯装惊讶,以并非齐璟的子嗣为由,拒绝继承皇位。一众大臣见状更加赞赏齐方岑的品行,纷纷过府规劝。齐方岑在拒绝两次后,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在齐璟下葬的一个月后,举行了登基大典。
齐方岑坐在龙椅上俯视着殿中的大臣,并未有前两世那种得偿所愿的心情,心里想的反而是伊华然。最近一直在忙,他们虽然日日同床共枕,却已有许久未曾行房,唯恐旁人发现异样,如今大局已定,明日又是皇后册封典礼,只要过了明日,他们便可以……
“皇上。”于海见齐方岑在出神,小声叫了一句。
“发生何事?”齐方岑收敛心神,轻声问道。
于海小声提醒道:“刑部尚书在问您,如何惩治骁王。”
齐方岑扫视殿中众人,道:“齐方玖到底是先皇的子嗣,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就幽禁东陵,永世不得出吧。”
“是。”刑部尚书又问道:“那骁王家眷又如何处置?”
“男子发配边疆,女子送去礼佛。”
刑部尚书得了准信儿,不由松了口气,奉承道:“皇上仁德,臣等佩服。”
一众大臣纷纷应和道:“皇上仁德,臣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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