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樊越在路上拐了个弯,去了一家蛋糕店,有个胡萝卜蛋糕西柚医生还挺喜欢吃的。
老大你咋了?
樊越虽然也心悸于那血腥的场面,但还未到盛灼这般出神的地步。
都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怎么敢那么激烈的反抗呢?盛灼说出了心里萦绕不去的疑惑。
会不会是温白动了手脚?樊越也买了个甜甜圈,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说。
温白。
盛灼抿住唇,她私下还是觉得温白不会做这种事,那好歹是几十条人命。
可。
不得不承认,对于温白来说,她既然已经选择放弃红風,那么如何能让红風的人彻底闭嘴呢?
唯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那红風仅剩的几个活人,会不会也因为各种原因死在里头呢?
还有那对姐妹花,当真是谁也没向谁透露消息么?落得个如此下场,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派人在远点的地方盯着红風地界儿,我怀疑温白要接手南城了。
盛灼路过一高校门口。
目光在那熟悉的操场上扫了一圈,从外面还可以看见操场边那个长椅。
就在那里,当年穿着白毛衣的温白,笑意盈盈地替她解了围。
收回目光,盛灼伸手扶好车斗里的小蛋糕。迎面拂来的微风,清凉称意。
回到家中,谢溪又在厨房做饭,鲜菇汤的味道挤着门缝冒出来。盛灼将小蛋糕放到茶几上,站在厨房的玻璃门外看着谢溪又的背影。
最初连小葱拌豆腐都能搞砸的西柚医生,怎么突然变成大厨了?她只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蹴而就的美事。
最初异常厌恶商场无情的西柚医生,又是为什么突然回去首都当起了小谢总?从未涉足的她会不会也受了好多苦头?
人总是会变得。
温白变了,盛耀变了,孟萧夏变了。
盛灼甚至觉得连自己都变了,可西柚医生,永远都是曾经的她。
这么多年,她也会觉得很难么?
盛灼悄悄推开门,来自客厅的冷空气吹拂进去,谢溪又笑着说:都是油烟,我可不建议你进来啊。
盛灼从后背圈住谢溪又的细腰,没事。
感觉到盛灼心情有些低落,谢溪又并未多问什么,盛出一勺汤,仔细吹凉了,递到盛灼嘴边。
尝尝?
身后的人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扣着她的腰,只伸出个小脑袋将汤卷进嘴里,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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