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调整姿势,一个趴着枕在手背,一个单腿屈膝跪在床上。
男人先是将她颈间的发丝拨至一旁,而后一双干燥温热的大掌环握她的后肩。
“嗯……啊……”
她不禁浑身一颤,丝丝娇吟溢出,一唱三叹。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似是被她的反应惊住。
卞琳不管。
男人吃的盐比她吃的饭多,过的桥比她走的路多,再奇怪的事都应当信任他能自行消化。
果然,男人手腕转动,一下一下揉按她的肩膀,松动她紧张了一天的筋肉。
她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自然伸缩,腰臀若有似无地如水蛇般摆动,娇吟高低起伏,连成一片。
这不能怪她,晚上见了那么多天之骄女的真公主,一个个都在各自的领域颇有建树,人均熟练六至八个语言……
衬得她更加像是半道混进来的假凤凰了。
即使她一向认为,什么都不用成就也有资格美滋滋地享受生活,体内仍然热血翻涌。
这该死的胜负欲,遗传自谁呢?
哪里有压力,哪里就能输出性欲。
卞琳洗漱后,熟练地带了根按摩棒上床。
夹在腿心,只开最低档,静音强大的棒棒抻头探尾,尽职尽责地在她阴缝间厮磨。
不一会,就给她磨出汁水淋漓。
她身心荡漾,与男人谈判的方向,逐渐清晰。
“宝宝,你要知道,即使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指向结合,唯有父母之爱指向分离。”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在只开夜灯的昏黄室内,显得尤为隽永。说些似是而非的鸡汤,实在暴殄天物。
古语有云:父母有过,谏而不逆。
卞琳心想,教卞闻名认识到错误,算得上孝感动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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