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也笑得很纯情:“不客气哦!安安!”
检查很繁琐,负责她的哨兵也一直问些有的没的,甚至连自慰几次,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气味这种很私密的问题都要问,偏偏他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林与安想发作也没办法。
总算弄完之后,林与安确实感觉自己有些筋疲力尽了,急需来个按摩!她像融化了一样趴在安托万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小万小万,急救急救…”
安托万很甜蜜地笑了一下,也纵容她靠在自己身上,就这样拖着她走:“今天医院休息哦,去我家吧。”
路上,安托万还给林与安买了抹茶冰淇淋,让林与安心情好了起来。两个人其乐融融地聊着,到了安托万的家。
安托万把林与安抱着,走到了沙发上。林与安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躺到沙发里,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现在开始吗?”
安托万露出一个很柔软的笑的弧度,手却不由分说地抱起林与安,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才柔声说:“现在开始。闭上眼睛吧。”
林与安顺从地闭上眼。其实如果她睁开眼仔细看看,就会发现温馨的房间里,窗帘被紧紧拉着,垃圾桶里还堆着纸巾,白色和红色的痕迹交相堆迭,稍显凌乱的床单上有一件熟悉的衬衫被揉皱,上面还沾着可疑的痕迹。
但她闭上了眼睛。安托万看着她颤动的睫毛,忍耐不住似地闷哼一声,心情很好地伸出了精神力触须。往日的工作流程变得如此有趣而愉快,直教他想不断延长。那些触须扫过林与安的耳朵,她裸露的手臂,有力的大腿,绕了一大圈,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开始深入。
有些脆弱的精神屏障,隔绝外界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尘埃和伤痕,安托万轻而柔地抚摸过它们,如同一个耐心的清洁工,包容的小护士。
林与安舒展眉头,舒服地轻哼一声。而安托万依然孜孜不倦地梳理着林与安那些胡乱游走的细小精神丝线,那些乱成一团的,被他不厌其烦地一一解开。林与安抓紧了他的衣袖,因为太舒服了。
最好,安托万进入了林与安的精神域。这里充满了林与安的信息素,很有棱角,但安托万是向导,那种天生柔软天生包容的类型。安托万依然很耐心地安抚着这些躁动的气味和精神丝线,然后在梳理它们的过程中,看见那个格格不入,有些突兀的精神标记。
林与安感觉到,被安托万疏导过的脑子就像新脑子一样,很轻盈,很舒服。她很感激地向安托万道谢,终于明白为什么向导对哨兵来说是宝贝了,就和omega对alpha来说一样。
但安托万沉默着,并没有回应她。这在安托万身上是很反常的事。
林与安有些疑惑,轻声叫了安托万一遍:“小万,你怎么了?太累了吗?”
安托万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看着林与安的脸,笑容依旧甜蜜无害,挑不出错:“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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