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站在她身旁,似乎早有预料她的说辞,一本正经地从西装内里掏出一张折迭的纸,“说对我没要求,都是要求。”
话落,那张纸被他摊开摆在桌上。
童颜低头一看,怔了下。
这时江屿指着上面的内容划过,一字一句道:“身体恢复后,我自愿和小叔每周同房一次,乖乖听从小叔的任何安排,如有反悔,任凭小叔处置。”
还是她早在被江屿做到看医生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之后无节制的和她睡觉,特意亲笔写下条约。
现在白纸黑字摆在眼前,清清楚楚,甚至盖了两个人的红手印。
“我可不是舍己为人的慈善家。”江屿扯了下领带,将资本家的嘴脸演到极致。
“我又没有不认账……”
打辩论赛,童颜没有胜算。
她索性嘴巴一撅,愤愤道:“我发现你这人特小心眼。”
小心眼?江屿眯眼。
他没有反驳,独自往卧室方向走,路过客厅时顺手拿走了她的书包。
童颜站在原地愣神,以为他拿走书包是防止她逃跑,暗怼对方小题大做。
磨磨蹭蹭收拾完餐桌,她一进卧室就看见江屿坐在书桌前,一张张卷子凌乱扔在桌上不说,居然还拿着她的手机翻看。
虽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童颜冲过去一把夺走,“干什么乱翻我手机,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江屿侧过身,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一手搭在桌上,严肃声明:“童颜,作为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关心你的成绩和生活。”
她明显不服:“你是我哪门子监护人?”
“同学面前称我是家长,私底下我确实算不上。”江屿勾唇,“那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是……”童颜语塞,故作很忙把手机塞回书包里,接着假装整理试卷。
江屿却趁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旁坐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童颜几乎贴在他的胸前,她下意识闪躲,却被他立刻圈进臂弯。
熟悉的味道冲过来,她的视野失焦在他脸上,松垮的领口,滚动的喉结。
“是什么?”江屿往前贴近,挑逗意图明显。
童颜被开发出的悸动因子开始发作,脸红了,心跳加快了。
而他又往前贴了一分,似乎是想确认她的想法,想听到回答证实他在她心中的位置,鼻尖蹭着鼻尖,隔着镜框锁住她的黑眸。
“我是什么?”他又问一遍。
童颜再次觉得陌生。
印象中的他不是优柔寡断的男人,更不是温吞的性格。
“你难道不清楚吗?”她捱不住这种暖昧,把问题抛过去,“一定要我说出来,让我知道自己在你这儿是多么的不堪吗?”
江屿猛然一顿。
“我从没这样想过。”
“你心里什么想法,我又怎么知道。”童颜睁大双眼望着他,“对你而言,我就像你养的宠物,高兴的时候抱着逗一逗,不高兴了就扔到角落自生自灭。”
说罢不见男人有所反应,她自嘲地笑了笑,抑下满腔的委屈,试着拉回自己的声音。
“是我任性了,还来不及适应当下的关系。”
她有气,江屿十分清楚,看着她渐渐起雾的眸子,他迟疑了一会儿,温声说:“给我点时间。”
童颜不太明白意思,带着迷茫的心情,准备离开现场。
但才一转身,他竟出其不意地将她一把搂入胸口,又不待她作出任何反应,他的人和他的气息一并凑了过来。
他的吻如火焰般将她灼热,他的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唇-中探索每一刻的芬芳,他将她紧紧拥着,像是怕她一不小心就会如烟般溜走。
这一刻,童颜再度迷失了。
人类是冲动且欲望贪婪的动物,她似乎明白了一些罪犯犯案时的念头从何而来。可她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他触碰下总是变得如此盲目。
“不……”她不确定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他极具占有-性-的吻让她无法思考。
她该拒绝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原是挣扎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环上他的肩头。
泪水也从这一刻破出。
江屿用力地拥着她,只是一个倾身,便顺势将她压在了书桌上。
试卷发出滋啦地声响,凌乱皱成一团。
瞬间爆发的爱欲,童颜所有理智全都让他炙热的身体所占据,被他慢慢地带领着登上情欲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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