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倾向于后者。
那天晚上,我在后花园里找到了一只野猫。
“阿瓦达啃大瓜!”
野猫瞬间四肢僵硬,倒地不起。
我第二日过去查看,它仍然是冰冷的一具尸体。
这只死猫,让我确定了不是我的问题,也在庄园里散发了揣揣不安的气氛。
“亚瑟,花园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死猫,这意味着什么?”
我舒适的躺在科特尼怀里,冷眼看着那个麻瓜惊慌失措。
爸爸立在窗边,幽幽道:“海伦,你先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可是你感受到了魔力不是吗?那只猫是中了死咒而死的!”海伦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颤抖的声音,“这个家里,没有人会使用这样的咒语!”
爸爸眨了眨眼睛,目光扫过我和科特尼,低声道:“那可未必……”
我心中惊颤,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扫来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目光深沉,颇有深意。
这三年我过的很平淡。
丝毫没有像从前一样,深刻的体会到了时间和生命的流逝。
我发现我的生活出人意料的被家人占据,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从未想过,成为他们欢声笑语中的一部分,会有这般愉悦的感受,尽管只是作为一只宠物天鹅,而不是独一无二的我,夏洛特·钱宁。
我总是会想象着,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了我是他们唾弃的那个女儿,是外面被层层通缉的食死徒,他们以为收留了一只动物,其实不过是包藏罪犯,他们还会这么友善的对我吗?
不会。
这三年,我逐渐忘记了身在霍格沃茨的那个十三岁的仇人,也不再常常想起那一段和汤姆曲折压抑但刻骨铭心的爱情。
这温暖好似要泡软我本就倔强倨傲的骨头。
而我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直到我看到摆在餐桌上的预言家日报,每日都是相同的头条版面,那就是通缉我。而这次被通缉的人换了,这个人的眼窝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一头蓬乱的头发杂乱无章,他的眼睛秀气,但疯狂,对着镜头嘶吼喊叫着,好像受了极大的冤屈。
他的确受了极大的冤屈,这我知道。
他曾是掠夺者中最英俊的那个,也许现在仍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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