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一定很生气,”我继续说着,“气你搞砸了预言球的事。”
“你也没好到哪去,”他没好气的嘲讽道,“救了布莱克那条臭狗?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沉默着。
他会生气吗,气我阻止了贝拉对他下的死咒?
那个时候,小天狼星在我眼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贝拉举起的魔杖。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我的病搅乱了我的大脑,那一瞬间我能记起的只有他冲向变成狼人卢平的那一刻,或者是他在学校时讨人厌的样子。
我和他们这些人一向不对付,我甚至厌恶他们,可却从未想过要他们去死。
可是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发现自己愈发看不懂自己的行径了。
我发誓要对汤姆献上我全部的忠诚,却总是在关心着与他对立的那些人。
我希望汤姆得到一切想要的,又希望我认识的那些人都好好的活着。
可是世界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
于是我得到了惩罚,终于踏进了阿兹卡班。
就像哈利入学的那一年,我假扮成叫朱莉的那个女孩,坐在分院帽下的那一刻,我起了玩心,看看分院帽会不会认出我,会把我分到哪去。
它毫不犹豫的喊出阿兹卡班,就好像为我注定的结局盖了章。
我当它是个笑话,却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这里。
即使是那一晚来到这解救贝拉的时候,我都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我仿佛把自己的命运都毫不犹豫的交给了汤姆,我全身心的相信着他不会让我有这样的结局。
命运残酷的让我不禁发笑。
最开始我会根据日出日落记录日期,后来有一天犯了懒,后来就都全然乱了套了,索性扔在那不再去管了。
直到冷风开始刺骨,连秋季都要渐渐过去了,我才意识到,这个时候,科特尼该入学了。
我以为自己毫不在乎,却仍是想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去了哪个学院,有没有曾想起过我。
而日复一日的过去,我对于汤姆的情感也逐渐麻木。
我不愿意去思虑他将我扔在这的道理,他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关系。
我渐渐发现,有的时候不去思考,会轻松很多。
冬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来。
没来就算了,我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虽然环境差了些,却总好过沼泽地里的日子。
摄魂怪早已叛变,也不会接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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