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看着“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孙子已经在他的话语中将自己的观点阐述地非常明确了,
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不到手段用尽,万不得已,都不该用交战、攻城这样的下下之策。那样耗时耗力,除非己方的兵力数倍于对方,否则往往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不知道我梦里的图特摩斯,能想到这些吗?如今的他尚未参与过真正的战争,埃及的周边虽然小国林立,但前几任法老王出征的余威犹在,埃及的边境承平日久,也没有图特摩斯发挥的余地。
下一次的梦里,图特摩斯又会怎样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呢?
我的心中开始隐隐期待起了下一次的入梦,我会收到他怎样的答案,而我又该如何为他答疑解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备课的老师一样,这个认知让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样的的期待,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心生恐惧。一个正常的人,谁会期待每一次进入梦中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开始忐忑起来。这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梦吗?虽然作为一个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除了用梦来解释我那匪夷所思的经历外,我找不到任何其他合理的解释。
我想着梦中的图特摩斯,即想要辅佐他,成就他。看着他慢慢地一步一步成长成后世歌颂的那个,不世出的英武帝王。
可梦境带来的真实感,又令我心中不由的担心,自己的介入是否会改变真正的历史。
就如庄生梦蝶,可我到底是庄生,还是仅仅只是庄生梦中的蝴蝶呢?虽然因为一个梦而担忧似乎有些荒诞,但这确实就是我这几日以来心中隐隐的忧虑与犹豫。
我忍不住又回过头,看向不知道在看什么电视剧又看的入迷的简。
“简,简。”我转过身喊她的名字。
简抬起头,拿掉了蓝牙耳机看向我:“怎么了,朱里?”
“你有没有过,一连几天都做同一个像是连续剧一样梦的经历?”我问道。
大概是我的问题问的有些突然,连那两个正在争论到底谁支持的球队更厉害的两个男同事也停止了争吵,看向了我们。
三双眼睛都看着简,她也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才说道:“做过呀,我第一次要参与现场发掘的时候,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发之前一连几天都在做梦帝王谷里处理新发现的拉美西斯二世的陪葬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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