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到家里,经过一系列检查与抢救后,宣判已无呼吸心跳,
死亡时间大约凌晨三点,那一夜我就在他们身边,
跟着他们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待到下午一起等待结果,
一起期望又一起失望,一起哭的悲愴后一起落寞的回家。
在车里看着窗外接近傍晚的黄昏,昏红色的夕阳洒进车里,
窗外的行人一如既往的说笑着,只有我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刚好是个冷的不行的冬天,寒流的到来让大家都窝在一起取暖,
是个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手捧着一杯热饮聊着陈年往事的日子,
一样的寒流,一样的低温,一样人潮热络的薑母鸭店,
让我想起,我们年轻时的相遇,那个在我记忆中一直一样的你。
那是在一个,跟现在一样寒冷的冬天,
年轻气盛的我跟我的死党,不畏惧10度c的低温,
坚持要从彰化,坐火车到高雄旗津衝浪,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浪,
对!重点不知道还有没有浪,两个人就这样杀到了高雄,
像俩傻子一样,然后还不知道怎么去。
『走咯!现在勒,怎么走?』
一出高雄火车站,我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起了言辙。
「现在,我们只要找到公车,然后坐上去就会到了。」
言辙信誓旦旦的说。
『就这样吗?』看着他没有打算继续说的样子,
再看着这没头没尾的答案,心里缓缓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就这样。」看来他相当满意自己的答案。
『天啊!我昨天叫你问你姊你说你都问好了?然后答案长这样?』」
「她是这么跟我说的阿!」
『你什么时候问她的?』
「她在跟她男朋友打英雄联盟的时候。」
打英雄联盟的时候…好个英雄联盟…,我怎么会傻到相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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