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不过如果你想跟我打听副本信息的话,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
夏时镜说:“跟我说说你怎么到这来的,详细点。”
金钱斑一五一十将那夜的经历说出来,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从他的角度,事情很突然又快速。最后他说:“我很意外你问我这个,好像这事儿你不知道似的。”
“与我无关。”
“我很惊讶你将这话这么直白地告诉我。”金钱斑说,“你既然这么说,或许我也该相信你,我感觉你不是那种风格。”
轮到夏时镜茫然了:“你认识我?”
“上个副本,你让我很头疼,不过也让我省了很多事情。”
夏时镜想了想:“经理?”
“宾果。”
夏时镜看着金钱斑:“你看起来心情不差。”
金钱斑露出一丝有些苦涩的笑:“我其实怕得要死,不过我倾向于一个人蜷缩起来偷偷害怕,在人前的时候还是把精神用在正事上为妙。所以……我会怎么样?听说我会变成罪人,变成怪物,是这样吗?还是……也许都不会?”
说到最后,看着面前冷静的夏时镜,他的眼神染上一丝希冀。并不是说他们上一个副本有过合作,这个副本就可以对对方有所指望,只是在有过了解的前提下交流,或许他们能达成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局面。
“你应该再小心点。”夏时镜说。
他的话过于含糊,金钱斑不确定他指的是哪方面,犹豫地用自己的理解说:“自从发现这个副本的规则,我就很小心,一丝不苟地包装我的言辞和行为,谨慎让我在每周会议拥有了一席之地。”
“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他耸了下肩膀,“我太遵守镇上的规矩,在那帮随心所欲审判别人的NPC之间如履薄冰,事实证明你的路线才是正确的,你不止注重邻里守望联盟会议,还掌控了坏兔帮,等于掌控了对不友善者的刑罚,但凡有谁一个不小心被抓住小辫子,就等于落到了你的手里,还能不能翻身都由你说了算。”
“你们看起来感情很好嘛。”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随后黑渊笑眯眯走过来。
夏时镜注意到金钱斑一瞬间变得很紧张,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问:“你很怕他?”
这个问题让金钱斑显出片刻的无助,他努力收敛软弱的情绪。
“昨晚,他想跟我‘聊聊’。”他的声音里有些细微的颤音,“他没能像他说的那样与我‘深入交流’,有什么事让他被迫中止了,我很庆幸,他是个恐怖的家伙,我不确定该不该祝福你……我应该祝福你,有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跟你合作。”
黑渊反着坐在一条椅子上,双手架在椅背上。
“在聊什么有趣的?”他问。
夏时镜说:“我不喜欢你们最近做的事。”
黑渊显得很惊讶:“我们哪里令你不满意?”
“所有,我要你们停下所有正在做的事。”
“请给我一个理由。”黑渊说,“一切都在按照我们的预想进行着,邻里守望联盟已经不剩几个NPC,而对面的玩家联盟很收敛,不敢跟我们对抗,现在用来放到每月会议上审判的羊羔也有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信鸽就能成为神父的接班人,达成完美通关。”
“别折腾什么完美通关了。”夏时镜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桌上,看起来很漫不经心,“我有个更好的计划,明晚,你召集所有人来旧学校。”
黑渊挑眉,感兴趣地背都挺直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得给我透露一点。”他期待地说。
“明晚再说,明晚首先是告诉你们一些隐泊的信息,然后我需要你们为我冲锋陷阵。”夏时镜歪了下脑袋,对黑渊说,“不如现在就给你一点甜头吧……隐泊不是无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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