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云意扬和他的父亲等人都还蒙在鼓中,毫无察觉,直直的就住刀口上撞了上来,送羊入虎口。
自是,远处一股股强大的势力乘着夜黑风高,朝着这片云雾城北门外的树林全力飞扑奔赴而来,这自然就是受逸敏先生和云绛雨联手派遣调度的,随着云意扬这个目标现在的突显,原本充分蓄谋撒下大网的口子在不断的收缩,力量在统一指挥调配下不断的集中。
此时正是入夜时分,城外是一片漆黑深深的茂密丛林,云意扬指挥仙鹤按落云头,降落在树林间的空旷之地,身躯一闪,跃下仙鹤,就进入了漆黑的树林之中,身手非常敏捷,简直是一头矫健的豹子,显现出来了非人的体能。
云意扬才一入林间,面前嗖嗖两声,窜出两位美女袅袅娜娜的傲人身姿,韩宁儿首先凌厉的责问道:“云意扬,你怎么回事?耽搁这么久,害我和无双两人耐心等你这么长时间,你不害怕夜长梦多,我们都害怕,你想自找麻烦,自寻死路还是怎么的,圣女未必不是为你尽速脱离无相门避祸少门主,你却一点都不自省,到头来看究竟是谁亏大,真是没规没矩,一点都不懂味,而且给你方便你便当放纵,你是皮痒了,要我出手教训你吗?”
韩宁儿话音不落,又闻嗖的一声,老总管云烈的金雕也落得地面,人也跟随而来,当先闻得韩宁儿对云意扬颐指气使而冷硬的语气,心中已经有些不大痛快,眉头微皱,不过面上却是替云意扬赔罪解脱:“两位大姐少罪,少主一时因家中侯爷和主母强留,还在一些重要的事情耽搁,没有便利脱得身来,所以却是来迟了些,还望两位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老奴这里替少主先向两位赔个不是。”
“这个老人家是?云意扬,你有完没完,忘了无相门婢女和小奴的教训了,那什么小芸和小松双双背叛谄害你,几乎将你置之于死地,现在又带上一个奴才,如果中途变节来对付你,我看你是想哭都会哭不出来,你侯府的奴才真是忠心和善变啊!”韩宁儿似乎对云意扬真的恼火了,恶言恶语相向,极尽讥讽和挖苦之能事。
云意扬闻言为之气结,愣在当场做声不得,老管家云烈闻言也为之色变,毕竟年老世故,人情练达,旋即神色自如,和风细雨地道:“这位大姐教训的是,老奴有生之年都受益了,永远谨记心头,不过,还请大姐不要将我侯府的下人都看扁了,毕竟那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只是仅有的异数,我侯府中唯有的两个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注定了不会有好下场,便是老奴得见了也必要将之立杀无赦。”
嗖!嗖!突然惊变,伴随丝丝破空之声,树林的漆黑一片中只见一支血迹斑驳,其上纠缠无数冤魂怨念的巨大血笛携带惊天之威,出乎意料的瞬息突施偷袭,闪电飞射袭杀到了云烈的胸前。
云烈仓促应付,手握一对金刚般璀璨剔透的判官笔横胸当前,千钧一发将那突袭的血笛搁挡开。只是这一挡,那血笛的劲道刚猛,有平山倒海之力,令云烈整条手臂都微微麻木,他暗自心惊,知道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高手潜伏在暗中伺机偷袭,料到是敌非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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