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肩背宽阔肌肉紧实,走路四平八稳。妙妙双手环着他,被他一路背着下了剑山。
到了山脚下的县城,二师兄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会骑马吗?”
妙妙:“不太会。”
于是二师兄只买了一匹马。常规马鞍上多添了根绳索,这根绳对骑马没什么用,主要是供人抓握稳住身体。
二师兄把妙妙抱上马,让她抓稳这根没用的绳,自己再翻身上马抓牢缰绳,以这种把妙妙搂在怀里的姿势纵马而行。
马背难免颠簸,妙妙时不时碰到二师兄的胸膛。虽然气候严寒但他穿得不厚,不知衣服被什么熏过,他身上逸散出浅淡的奇异冷香。
一天赶路下来,妙妙累得仿佛身子骨散架,大腿内侧磨破了皮。衣裳被汗浸湿又黏在破皮的伤口处,她下马时没忍住痛嘶了声。
二师兄盯着走路姿势奇怪的妙妙进客栈上楼。他认识的人不多,同门们都是些根骨坚韧的习武之才,这还是第一次和如此孱弱的人相处。
妙妙进了房间,她坐在床边解开衣裳,看到大腿伤口又想到之后的漫长路程,没忍住叹了口气。这时门被敲响,她以为是来送热水的店小二,扬声说了句桶放门口。
门外安静了几息。而后,妙妙听到二师兄由于很少说话而有些生涩的嗓音:“是我。”
妙妙盖上铺盖拉上帘子,让二师兄进屋。她以为二师兄有事要讲,却见他关了门就径直朝她走来,手搭在帘子上将要掀开。
妙妙连忙出声制止,问二师兄有什么事。
二师兄言简意赅:“你受了伤,我来上药。”
妙妙说多谢,又说把药放桌上就行,她自己来。
于是二师兄解释说这伤药以真气化开效果更好。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师父命我照顾你。”
难以推脱,最终妙妙还是让二师兄在床榻前蹲下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他分开双腿,露出内侧还在渗血的伤口。
二师兄把药膏倒在掌心,捏着妙妙大腿软肉一点点化开药性。他谨慎地没多碰破皮的地方,温暖真气贴着边缘流进来,偏凉的药膏很快化成潮湿水光。伤口不痛,只是有点发痒。
二师兄注视裸露的大腿皮肤时的目光,与他赶路时扫过路边草木石子并无两样。待药性尽数吸收,他再仔细包扎好,与来时一样平淡地离开了。
次日赶路时,马鞍上多添了层厚软毛垫。二师兄单手持缰绳,另一手按着妙妙的腰把她稳在怀里。
马背的颠簸感减轻了不少。只是二师兄呼吸间的热气时常拂过妙妙的后颈,一天下来,她整个人都浸透了二师兄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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