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岂不?是要和?队友大眼瞪小?眼?我可是跟将军借了二十?万兵力呢。”
“不?怕,会有你们?大显身手的机会的。”
正说着,景元从门口迈出来,白珩快走两步,用拳头蹭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景元弯下腰,眯着眼睛求饶,“饶了我吧,白珩姐,刚刚听了许多话,一会儿该全忘了。”
“可别赖在我头上。”白珩收回双手,一挥胳膊便闪进了将军府。
景元理理头发,一把?便将幼清揽在怀里,他半架着她说:“今日无事,先回家。”
“你不?需要去军营么?”
“嗯…今夜过后再?去。”
是他求来的几个?时辰,留作陪伴她。
幼清明白,伸手换环住他的腰,和?他紧紧挨着,两个?人?像连体婴似的难舍难分,等到了家,方才的体面荡然无存,景元将她抵在门上,两人?四?手都在忙乱,草草扯开碍事的衣物饰品后,景元紧压着门扉,闷哼一声,幼清则咬住双唇,继而咬住了他的脖颈。
绞着、缠着,彼此都生了一层薄汗。
偏偏都默不?作声,闷声抵着撞着,幼清双腿发麻,被他一手托住后腰,脚跟悬空待了半晌,才被他压到落地?,景元弓着腰,用手捋开盖在她眼前的湿发,珍惜地?吻上她的唇。
一开始还是安慰性质的缱绻轻贴,很快便被她带得发狠,恨不?得把?舌咬下来含弄,景元把?她抱回房间,折腾了半宿,景元才说了进家之后的第?一句话。
他盖在她的背上,于她耳畔低声说着相?思之情,幼清扭过头,嗓子都有点哑,在他唇角回他数次“我也想你”。
就这么压着她腻了会儿,幼清才将身上床上清理干净,干爽地?躺在他的怀抱。
她用手绕他的发,景元去摸水杯,递给幼清,幼清睨他一眼,给他变出水来,景元先香了香她的脸颊以示感谢,然后便一口干了杯子里的清水。
随后又喝了两三杯,幼清甩甩尾巴,问他:“怎么,在玉阙都没喝到水么?”
“没有你的好喝。”
本来是想逗她,可这句话未免太有歧义,景元刚说完就觉得太荤了,想要给她道歉,但她的手掌比他快了一步,噼里啪啦地?打了他几下,景元顿时老?实了。不?过很快他便原形毕露,轻声笑了起来。
幼清浑身都泛着红,摇晃他,不?准他笑,景元搂着她亲亲,嘴里说着讨好的话,谁有他会说呢?一张嘴能撬动仙舟,死的都能被他说成活的。
幼清说不?过他,也亲不?过,倒在他的臂弯里喘气,景元封住她的嘴唇,碾了又碾,本来在闹,但与他唇舌相?依,她又轻轻发颤,叫着他的名字,舍不?得他离开半寸。
景元抚着她的发,捋顺小?猫的毛毛,幼清趴在他身上,景元从头顶捋到尾巴尖,再?从后腰往上捋,这么摸了几次,幼清的委屈似乎更深了,她抱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就是不?想让他离开。
“清清…”他叫着她,仿佛叹息。
这夜谁都没有睡足,患得患失地?睁开眼,生怕对方不?在身边,抱得那样紧,又热又闷,可还是舍不?得松开手。
可惜回营的时间到了,景元作为舰队的统率,必须返回军队。
幼清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她能感觉到危险的迫近。
这一别,再?见就是在战场之上了,幼清不?敢为他卜算吉凶,生怕见到不?想看到的结果,只能嘱咐刀剑无眼,多多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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