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有些愧疚:“对不起?…”
景元赶紧捂住她的嘴,笑呵呵地?哄她:“说什么呢?谁都没有对不起?。”
“我下次不会再…”幼清抿着嘴唇,看样子快哭了,景元赶紧环住她的肩膀,腰也直了起?来,让她能依偎在他的怀里,景元耐心道,“别这么想,玉饰磕磕碰碰,实属正常,失而复得,本该欣喜。你?不知道,这是我娘最老旧的首饰,还?有不少好?的呢。”
幼清清楚,他母亲和她说了许多次那个首饰盒子,足有一面墙高,金银玉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让她随便挑选。
幼清不好?拿人家的东西,婉言拒绝,景母只当她是害羞,也就?不强求了。
“好?了好?了…”景元亲亲她的额头,温声说道,“高兴一些。”
幼清笑不出来,她抓着他的衣领,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景元瞧瞧时?间,还?有半个时?辰的午休,罗浮的大?小事务像催命符一般追着他,身子已经疲惫至极,想到这,他索性把?她抱起?来,一起?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求她帮忙宽衣,幼清的耳朵一红,果然,她不再思考别的事,支起?身子,乖乖给他宽衣解带。
景元躺在床上,两条胳膊累得苏麻刺痛,腿也不听使唤,偶尔抽筋,虽然没有惹眼的外伤,可?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他原来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疼,被?剥得只剩下一件舒适的里衣,景元才皱起?眉头,幼清看他皱眉抿唇的样子,便体?贴地?询问:“怎么了?”
他说:“疼。”
幼清如临大?敌:“哪疼了?”
景元叹道:“头痛脚痛,中间无一处不痛。”
幼清明白他的是累的,见他还?在与她撒娇,幼清的尾巴微微摆动,俯身哄他:“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着便挑开他的唇齿,凝了一口仙气渡给他。
亲吻过后,景元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幼清拍拍他宽阔的后背,用尾巴给他捏着酸痛的小腿,他这样,幼清怎么可?能再和他说公事?只想让他好?好?休息,不再去想将军的责任了。
“晚上泡一泡,我给你?弄些药来。”幼清轻捏他的肩头,早已硬成两块石头,腿也发?硬,估计都没有坐下的机会。
幼清说着要给他准备什么药,景元却一动不动,低头一看,已经埋在怀里,睡得沉极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景元便被?玉兆唤醒,幼清没合眼,低头摆弄着药材,听到他起?了,幼清探出头来,就?看他迅速穿好?衣物,低头系腰带时?还?不忘叫她的名字找她。
幼清应了声,过去帮他,景元并非此意,而是嘱咐她:“好?好?休养,我和丹枫哥都不必担心,多在家休息。”
“嗯。”幼清给他打理衣领,他披上轻甲,从桌上拾起?一份公文,大?跨步地?离开了卧室。幼清看他步履匆匆,赶紧追了两步,景元在楼梯停下,就?见她捏着一颗褐色的硬丸要喂他,景元张口含住,幼清道:“治嗓子的…”
话未说完,已经被?他揽住腰身,抵着他的胸膛与他吻在一处,薄荷的凉气在口腔蔓延,景元将她紧紧扣在身上,口中交缠吮咬,吻得餮足后才将她松开,额头相触,景元鼓着腮,低声道:“晚些会回。”
幼清的指尖划过他披在肩上的发?丝,景元深深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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